用的便是这一种巧劲,我琢磨是不是刚才误打误撞使出了此种力气,才恰好将木床给坐塌了?”
“四两拨千斤是你这么解释的?”赵父两只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全是惊愕。
“嗯……书上这么说的。”赵倜忙道。
“哪本书上说的?”赵父气道:“我却要看看谁人著写的书籍,这般胡乱编排,误人子弟。”
“父亲,是中古之时一位大家。”赵倜没想到对方竟然刨根问底,只好硬着头皮道。
“中古的一位大家?”赵父两条眉毛拧如卧蚕,向前伸出一只手去:“拿来给我看看。”
“书在州学没有带回来,先生,先生明日要讲……”赵倜面不改色。
“好好好。”赵父点了点头:“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坐塌大床,书上说此种事情正常,然后书是中古之人所写,却留在学堂之中没带回来,若是我明日叫你取回书看,是不是这本书就该丟了?没丟也会破损难以辨认?”
“孩儿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赵倜虽然心虚,神情却十分镇静。
赵父这时走上前去,仔细观察那塌掉的大床,看了片刻之后忽然道:“刚才谁来了?”
赵倜闻言一呆,摇头道:“没有人来。”
“这床分明就是高明内功给拍塌的,岂能够是没有武功之人坐塌?我看看这是什么功法……”赵父低下身,拿起一块木板观看断茬之处的形状特征。
赵倜纳闷道:“父亲,你能看出什么功法?你……会武功?”
赵父哼道:“谁说一定要会武?不会武就瞧不出来吗?你不会做菜,但去酒楼不是一样认得菜名,能够品尝出好坏?”
赵倜目瞪口呆:“父亲,这,这不是一回事吧……”
“有什么不是一回事的,与你那四两拨千斤一个道理,都是书上说的。”赵父哼道。
赵倜抓了抓头,心中却在暗想,自己所说是假的,父亲此刻也是在说假话,莫非真会武功不成?否则何谈辨认功法。
就看赵父拿起一块断板,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忽然开口道:“是杨简回来过吗?”
“啊?”赵倜怔了怔,摇头道:“舅舅不是离开玉州了吗,自从上回走后孩儿再也没见过。”
赵父用手指轻弹床板断口:“此乃他们杨家家传的四照神功造成,看火候还不浅,非但小成,而且还很精纯,有些年头功力,不是他又是谁?”
赵倜闻言眨了眨眼,神色严肃,肩头乌鸦半睁开赤红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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