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姜叡想了想,道。
“哦?”沈羡问道:“说来听听。”
姜叡面上现出思索之色,道:“只怕刘建有一些安州长史的把柄,担心大理寺审讯出来什么。”
“是啊,只是如此迫不及待,实在让人瞠目结舌。”沈羡接过千牛卫递来的一根马缰绳,说话间,翻身上马。
姜叡沉吟道:“彼以为学士无权查察,遂肆无忌惮,只怕还有串供乃至毁灭罪证之事发生。”
毕竟是老刑名,经验丰富,方才旁观着沈羡和安州长史虚以委蛇,心头也有几许猜测。
沈羡不置可否,道:“不无可能。”
“学士接下来是要到何处?”
“青羊观。”沈羡语气淡淡道。
他想再试试劝说一番鹤守道人,如果其迷途知返,麒麟阁中不失高位厚待,如果一意孤行,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自此割袍断义,再无师生之谊。
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将来有一天,他要动道田之制,剥夺道人的诸项特权,迟早要和道人对上。
姜叡闻言,点了点头。
……
……
青羊观,两仪殿
鹤守道人落座在蒲团上,正在授课。
此刻,殿中的蒲团上坐满了平日里讲课的学子,如平常一样听着鹤守道人授课。
以顾勉和裴慎等人为首,刘瑜坐在不远处,有些心不在焉。
刘县丞身陷囹圄之后,刘瑜并没有牵涉案中,这几日,原想去安州寻自家兄长,但家中还有一摊子事需要刘瑜坐镇。
至于沈羡的蒲团早已空无一人。
殿中几根婴儿手指粗细的道香青烟袅袅,散发着一股让人心神安宁的香气。
“今日读南华真人的《应帝王》一篇。”鹤守道人神态高妙,沉吟道。
下方一众学子纷纷对着手中的课本念诵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道士进入厅堂中,来到鹤守道人近前,道:“观主,朝廷的昭文馆学士递上拜帖,来见观主。”
鹤守道人闻听此言,心头微微一动,道:“昭文馆学士?”
难道是京中的某位熟人?
不过,昭文馆学士乃是朝廷五品官儿,倒也不好怠慢。
“先行引至偏殿好生招待,待贫道讲完这堂课来。”鹤守道人吩咐道。
那知客道士连忙转身去了。
沈羡和姜叡在千牛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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