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太失职了!
能让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衙役犯了错,他还有资格做这个清水县的县令,能做这个县令吗?
张怀义的心底涌起了一股浓浓的失职感。
明明他刚来清水县时,还在心底暗暗起誓要带领清水县的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
可现实却恰恰相反。
这让张怀义怒火上涨的同时也产生了一股深深的内疚感。
这种内疚感就是像是一双大手,骤地把他的心脏捏紧,张怀义只觉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堂上跪着孙金梅几人感受到台上的人散发的低气压,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触了霉头,倒霉的是自个儿。
两边站着杵着棍子的衙役也是一样,可有时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真的能若无其事吗?
显然是不能的。
尤其是私底下在各个村落收受贿赂,打压百姓的事情被揭发了之后。
这些干了和王文王武相同事的衙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下一刻就能被人剁吧剁吧,下锅煮了。
这种凌迟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特别是张怀义的眼神往这边一扫,他们的心就往上一提,到最后,恨不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煎熬,实在是太煎熬了。
可张怀义能因为他们内心的煎熬就放过他们吗?
显然是不能的。
他发了火,一直以来张怀义心底压抑住的火气在看清了底下人吃人的面目后,彻底地爆发了。
“砰”案台被砚台砸的震天响。
张怀义的言语里带着爆发的怒火,烧的个别做贼心虚的衙役腿肚子软的发抖。
“好好好,都好得很啊,在其位谋其政,你们穿着这身官服,非但没有尽到官府之人应该尽的责任,反而还卖弄聪明,钻律法的漏洞。”
“砰”又是一道砚台砸向案台的砰砰声。
“还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谁也发现不了了?”
“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量,谁给你们的自信?是陈暴虎?还是那个已经升迁走的卢知县?”
说到两个像心病一样的存在,张怀义的嘴角微扬,嗤笑了一声。
“我知道我这个县令自打上任以来就不得人心,你们瞧不上,看不起我,我认,你们消极怠工,薄待于我,我也认。”
“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鱼肉百姓,枉顾法纪,你们这样做,就不觉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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