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喜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
像是看清了杨春喜眼底的疑惑,妇人捂嘴笑了一声,先她一步开了口,她挥手嗔怪着虚打了一下杨春喜。
“想什么呢?你婶子我瞧着像坏人?不过是逗你玩玩,瞧把你给吓得。”
妇人嗲怪的语气一下就打散了杨春喜心底的戒备,只是她的面色还带着些疏离,这是从她之前被毒妇人卖了后吸取的教训。
这种教训已经让杨春喜形成了一种应激反应,一旦有什么陌生的妇人想要和她拉近关系,她的心底就会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这道屏障保护杨春喜不受到伤害的同时,显露出来的生硬的语气和冷冰冰的脸,一般会让人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可这只是一般的情况下,若是杨春喜自己遇到这么个浑身带刺的家伙,早就不说话了。
可这妇人却不一样,她像是没察觉到她言语中的疏离,反倒是一个劲儿的拉着她凑近乎。
那亲亲热热的态度简直让杨春喜感到幻灭,她越是躲,妇人越是说,说到最后,杨春喜的脸已经麻木了。
她木着一张脸,呆滞地听着妇人输出。
“你们二河村的那个里正是不是叫蒋有财?我记得好像是,听说前些日子你们村这里正可被官府的人给坑惨了,我看啊,这就是走了霉运了,就该他倒霉,不然怎么这十里八村的,统共就倒霉了两三家,你们村那个蒋有财还在里面?”
“啧啧啧,赔了钱又赔了人,好家伙大半辈子的积蓄全被当官的给嚯嚯去了,这简直就是倒了血霉了啊,可太惨了。”
像是替蒋有财感到惋惜,妇人叹了口气,神情也开始低迷了下来。
只是片刻后,她的眼睛就开始放光,“我跟你说啊,这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或好或坏,那可都是命啊,你们村这个里正遭了这个祸,那就是他的命,他要是能早点去清水观里求道护身符,让观里的唐大师指点指点,指定就能避开这一遭。”
“哎~”她叹了口气。
清水观?
杨春喜的眼底沉了沉。
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不止一次听过清水观的大名了,好家伙,眼瞅着要到家了,还能听到清水观,她今天是捅了清水观的窝吗?
今个儿她在茶肆内可听了不少清水观的事迹,整合整合,那都能出本书了。
毫不客气的说,这清水观在清水县大大小小的百姓的心里,简直就是次于陈暴虎的存在,更有甚者,视它为高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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