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
“秦王皇兄,你糊涂了不成?”
“我与李清丰私下里又没有交集,我见他做什么?”
“更何况我刚刚不是说了,你要是非要觉得我联合镇国公府陷害你,我可以接受皇家暗卫查我有没有与镇国公私下往来。”
商玄澈懒得看这二人争吵,朝天元皇拱手。
“陛下,镇国公一生为朝堂尽忠,还请陛下给镇国公一个公道。”
“秦王杀害忠臣若不严惩,恐难服众,朝堂之上,忠奸不辨,长此以往,国将不宁!”
商玄澈言辞激烈,字字铿锵,目光看着天元皇更是没有半分退缩。
秦王急忙朝天元皇磕头。
“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啊,镇国公扰乱朝纲,结党营私,与太子谋合准备造 反,父皇你已经将他打入了天牢,儿臣又何必多此一举?”
天元皇看了看秦王,又看了看商玄澈,以往他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现在一次又一次的抬头直视自己,天元皇起身,一步步走到商玄澈的身前。
“商玄澈,你口口声声都说镇国公是忠臣,他到底忠心的是朕,还是你这个储君?”
商玄澈闻言拱手道。
“镇国公忠心于朝廷。”
此时太监小声的提醒。
“陛下,该去上早朝了。”
天元皇看了几人一眼吩咐。
“此事待朕查探清楚再作定义,太子与秦王各自回府禁足。”
说完就朝外走去。
商玄澈跪着转身继续拱手。
“陛下,臣要去国公府协住国公府办理镇国公的后事,还请陛下成全。”
到底谁才是你的父亲?天元皇听得脸色阴沉。
“镇国公的后事自然有他的儿子操办,你昨夜擅自离开太子府的事情朕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说完就抬脚朝外走去。
商玄澈提高了声音。
“陛下。”
见天元皇停下了脚步。
商玄澈庄重的磕了一个头,但是脊背却笔直。
“臣自幼受镇国公教导,战场上受伤也是镇国公一次次将好药送上,臣这些年不论遇到了什么困境,你不论遇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心里始终装着天元的百姓。”
“这都是因为镇国公一直教导臣身为储君,百姓的生活才是脸面,这才让臣从不改因为身份藐视百姓,求陛下看在镇国公教导臣一场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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