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联姻,给齐王增加筹码。
“漪宁,你的棋下得很好,不知是师从何人?”
宫道漫漫,谢兰香笑着问她。
盛漪宁也温声回应:“不过是自己在古籍上摸索出来的罢了。”
谢兰香惊讶:“竟是无师自通。”
忽然,她轻笑出声,“说来,裴太傅的棋艺亦是无师自通。”
“哦?”盛漪宁有些兴趣,“定国公府那般显赫,裴太傅不该自小名师无数吗?”
谢兰香谈起裴玄渡时,眼角眉梢都是笑,“这还是玉京的一桩趣事呢!裴太傅是老国公的老来子,极受宠爱,幼时骄纵得很,一直养在身边,没送去学堂,也未请严师教导。”
“听闻那时候,裴太傅时常招猫逗狗讨人嫌。后来老国公夫妇仙逝,定国公才操心起幼弟,为他请了各种名师教导,可却发现裴太傅天资聪颖。尤其是棋艺一道,更是无师自通,就连定国公请来的名师,初见便输给了他。”
盛漪宁只知道裴玄渡是神童,但并不知这些趣事,“我自小离开玉京,还是头一回听这些事。兰香对太傅大人似乎知之甚多?”
说到这,谢兰香眸中映照出些许笑意,“英国公府与定国公府只隔了条街,两家交好,我与裴太傅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
“哦,青梅竹马。”
盛漪宁不由想到了盛琉雪和齐王,心情莫名有些不得劲。
“悄悄同你说,你可别告诉旁人,我祖父与老定国公尚在时,还曾说过要为我与裴太傅定亲呢!”谢兰香凑过来,同她低声耳语。
盛漪宁一愣,脱口而出便问:“那为何你们如今没定亲?”
谢兰香笑容渐渐黯然了下来,“物是人非,自祖父离世,我们两家便少有往来,陈年旧事更是无人提及。”
盛漪宁默然不语,其实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谢兰香与她才初相识,这番话,实在是交浅言深了。
她就不怕自己嘴上没把门,将这番话传得到处都是,坏了名声吗?
“漪宁,玉京贵女当中,唯我最擅棋艺。每每宴上谈及棋艺,都将我与裴太傅相提并论。但往后,时人相提并论的便是你们俩了。”谢兰香笑着说。
盛漪宁头皮发麻,“谢姐姐说笑了。裴太傅日后是我们的夫子,哪有学生与夫子相提并论的。”
她看得出来,谢兰香对裴玄渡有意,也因她棋艺过人,对她有些敌意。
但她觉得莫名其妙,即便谢兰香如何喜欢裴玄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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