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否则他还以为自己在刻意显摆呢,于是打量着对方迟疑道:“多年不见,梁大叔你怎生落地如此田地?”
听到这话,梁仁当即咬牙切齿一脸怒容道:“陈公子别提了,早些时候我在河上摆渡,突然就窜出来一帮水匪把我团团围住,原本我打算花钱消灾来着,哪儿知那帮狗娘养的不依不饶,看上了我有两手功夫在身,想强行让我加入他们,我自然不肯,言语冲突下他们大怒,仗着人多势众,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渡船毁了,还差点身死,幸得陈公子你们搭救,哎”
说着他又惊讶道:“对了,陈公子,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你的伤啊,看着挺吓人,其实也就那样,正好我们船上有个医术不错的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大叔你不是靠接各种悬赏花红跑江湖吗,怎么干起摆渡的营生了?”陈宣轻飘飘的揭过好奇问。
还记得当初他说过,只需要十两银子,什么活儿他都干,砍人都行,前提是不接砍好人和老弱妇女的活儿,他拮据的时候还能砍价来着。
脸上闪过一些不自然,梁仁笑了笑道:“我早就不跑江湖了,三年前吧,出了点意外,遇到了现在的妻子,得她不嫌弃,我也就没了打打杀杀的心思,和她安稳过日子,在这清平河上摆渡,有一把子力气,挣些辛苦钱养家糊口,对了,陈公子有所不知,我现在都有个两岁的儿子了呢,眼看媳妇又要生了,我希望是个闺女……”
说着说着他一脸惊恐后怕,如果没能得到搭救的话,自己没了,妻儿怎么办?自己这样子绝对不能被她们知道,否则会担心的。
感情是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干起了摆渡营生,而且有几年时间了,小地方消息闭塞,难怪没听说过自己的事情,陈宣当即释然。
至于他为何安稳过日子,除了他所说的原因之外,绝对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这点从他断了一条腿的情况就能看出,左腿从膝盖往上一点没了,用一根木棍代替,算是简易假肢,他的武功也颇具火候,想来生活方面影响不大。
没必要揭人伤疤,陈宣笑道:“经过船上大夫诊断,梁大叔的伤没大碍的,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了,听你口气,河上匪患很多吗?貌似你经常遭到勒索的样子”
梁仁当即一脸惆怅道:“谁说不是呢,水上匪患这种事情就没断绝过,当年我们北上经过猿失足峡谷的时候,那里不也有水匪盘踞吗,只是不知为何没找我们麻烦,别的地方我不清楚,浩洲境内的清平河上,就我知道的水匪就有四五伙儿,我就在其中一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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