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儿的看着对面帆船上的两个黑衣人,陈宣饶有兴致道:“你们认得我?”
很明显是认出他了,否则两个先天境界的老江湖不可能如此干脆的跪地求饶,至于如何认出的无需去猜,崇炎教的人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那也不用混了。
五体投地,两人头也不敢抬,声音颤抖道:“不敢,得见陈公子尊荣已经是三生有幸”
不敢认识,也没资格认识,这俩人心头还是有点数的。
没兴趣和他们废话,陈宣直言道:“因为前两天我把你们崇炎教的人丢河里喂鱼,你们崇炎教觉得被扫了面子,打击了颜面,所以专程派你俩前来除掉我挽尊?”
“我等绝无此意,只是恰好路过,碰巧来到这艘船上,想看看翻江寨的人想搞什么名堂,未曾想有幸遇到陈公子大驾”
他们断然否认,虽然陈宣说的话怪怪的,但大致意思还是能理解,即使情况的确是陈宣所说的那样也不敢承认呐。
没工夫和他们磨嘴皮子,陈宣手托下巴戏谑道:“你们崇炎教犹如过街老鼠来人人喊打,没几个好东西,我也不管你们是所为何来,落到我手中了,给你们个机会,说服我放过你们,机会只有一次,可要考虑清楚了,既然你们都叫出我名字了,想来也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嗜血成性的人,很多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
没叫出名字的话,他陈宣可以是丧彪,也可以是杨过,更可以是黄小巢,都已经叫出身份了,一直以来的人设还是要顾忌一下的,尽管没任何意义。
闻言他俩心头一紧混身发寒,心中不知道咒骂了下面的人多少次,都没调查清楚就上报上来,结果撞到了大山,一个不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取决于接下来陈宣的心情。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大意,也怪不得崇炎教下面收集信息的人粗心,实在是崇炎教的江湖地位摆在那里,平时嚣张惯了,招惹不起的人太少,平时想接近都没机会呢,哪儿知会撞枪头上?
此时他俩清楚,所谓的说服陈宣,不过只是在戏耍他们,大概率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但这却是他们唯一活命的机会!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人家一个眼神自己就得死,逃也没机会,那么唯一活命的可能性,就是自己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或者物品,能不能活,最终还得看陈宣心情。
事实是陈宣也没打算放过他们,一来崇炎教的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再一个,不管他们事先是否知道是自己,都想杀自己了,哪儿有放过的道理?
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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