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块!”
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
那可是她好几个月的工资!
“咱们整个院子的人家,加起来一个月都挣不了他一个人多。”
阎埠贵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人比人,气死人啊!”
说完,他拎起菜篮子,也不再多说,耷拉着脑袋就往自家屋里走。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是啊,人比人,气死人。
这日子,还得一天一天地熬下去。
阎埠贵黑着脸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比贾家好不了多少,一股子饭菜馊了的酸味儿。
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正围着桌子。
为了一个刚煮好的鸡蛋争得面红耳赤。
“给我!我先看到的!”
“凭什么给你!妈说是给我吃的!”
“我不管!我就要吃!”
两个半大的小子,谁也不让谁,推推搡搡,眼看就要打起来。
桌上,就那么孤零零的一个白水煮蛋。
阎埠贵心里的那股邪火,“蹭”地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
在外面受了气,回家还看到这副景象!
“抢!抢!抢!”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过那个鸡蛋,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
蛋壳碎裂,蛋黄和蛋白溅了一地。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两个败家玩意儿!”
阎埠贵指着两个吓傻了的儿子,破口大骂。
“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为了几毛钱跟人磨破嘴皮子。”
“你们倒好,为了一个鸡蛋就要翻天了?”
“我打死你们两个不懂事的!”
说着,他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
劈头盖脸地就朝着两个儿子身上抽了过去。
“哎呦!爸,别打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屋里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和求饶声。
…………
后院。
傻柱何雨柱正蹲在聋老太太的屋檐下。
竖着耳朵听着中院传来的鸡飞狗跳。
他撇了撇嘴。
这阎老西,又拿他那俩儿子撒气呢。
真是抠门抠到家了。
一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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