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辞了职,一分钱没捞着。
前阵子还因为这事儿跟易中海打了一架。
闹得整个院子鸡飞狗跳。
现在阎家小子拿了这么多钱,她能想象得到。
刘海中要是知道了,会气成什么样子。
但她比一大妈和贾张氏沉得住气。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恭喜了啊。我……我先回屋做饭了。”
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话,拎着菜篮子,脚步匆匆地走了。
看着二大妈离去的背影,阎埠贵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又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
今天这院里,怕是又要因为这笔该死的安置费,闹得天翻地覆了。
这个不懂事的蠢儿子啊!
…………
“砰!”
一声巨响,贾家的门被狠狠撞开。
贾张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怒气,冲进了屋里。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脑子里只有一个数字在疯狂盘旋。
四千块!
整整四千块!
这个数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秦淮茹!”
“你个丧门星!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扯着她那破锣似的嗓子,对着里屋就嚎了起来。
此时,里屋的秦淮茹正坐在床边。
低头缝补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昏暗的光线下,她手里的针线活进行得并不顺利。
就在刚才,她的手指又被针尖扎了一下。
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她赶紧把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吮。
真疼。
可手指上的疼,哪有心里的苦来得重。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隔壁院李秀芝的身影。
同样是女人。
人家李秀芝穿着崭新的碎花裙子,脸上总是挂着笑。
陈锋在外面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再看看自己。
守着一个瘫在床上的丈夫,伺候一个尖酸刻薄的婆婆。
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秦淮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手里的针线也仿佛跟她作对似的,频频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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