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他想得更多。
这世道,是真的变了。
钱,也越来越不值钱了。
想当年,他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五。
那是整个轧钢厂都排得上号的高工资!
在院里,他一大爷的地位,也是靠着这份体面的工作和收入撑起来的。
可现在呢?
退休金不到一百块,在“千把块”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院里的平衡,好像要被打破了。
傻柱看着这俩老头儿的神色,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刚才就是一时嘴快,图个痛快,没想那么多。
现在看这俩人被刺激得不轻。
尤其是刘海中,那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他心里也犯嘀咕。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正想找个由头开溜,院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阎解成,春风满面地从院外走了进来。
他左手拎着一条还在摆尾的大草鱼,足有三四斤重。
右手更是不含糊,一瓶好酒,旁边还挂着一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烧鸡。
这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干部过年呢!
“妈!我回来了!晚上炖鱼吃!”
阎解成嗓门洪亮,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这一嗓子,把整个中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傻柱等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满脸褶子笑成一朵菊花的阎埠贵。
秦淮茹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只烧鸡上。
她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子焦香,口水不自觉地就开始分泌。
棒梗他们,得有小半年没闻过肉味儿了吧?
三大爷今天这腰杆,挺得那叫一个笔直。
他背着手,迈着四方步,亦步亦趋地跟在儿子后面。
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就差把“我儿子出息了”这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路过中院,看到聚在一起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阎埠贵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哟!一大爷,二大爷,都在呢?”
他主动上前打招呼,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炫耀。
“刚下班啊?辛苦辛苦!”
易中海抬了抬眼皮,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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