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的荡漾着,让人忍不住想捧起来轻抿。
骆悠撩起眼皮看了眼直勾勾看着她的青霖,眉头微蹙:“看什么?”
还真比较上了?
青霖一时看失了神,忙收回视线,半晌没说话。
骆悠想打听苗寨的事情,主动问:“那个苗女也擅蛊?除了黑腐蛊,你还见过别的蛊吗?”
青霖摇头:“她把我藏在一个山洞里,给了我这个”,他掏出一个香囊,“我解开看过,里面是一些草药还有一些虫蜕,我猜这些应该是蛊虫所蜕的壳。
除了这些虫蜕和黑腐蛊,我没有见过别的蛊虫。”
“不过”,青霖沉声道:“这个叫阿棋的有古怪,惟灵似乎很害怕他,我听见两人起了争执,应该是惟灵不想把我交出去,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青霖不懂苗语,只能通过两人扬高的声调和惟灵撅起的嘴巴判断二人应该是闹了矛盾。
“将军还是小心点阿棋比较好”。
骆悠没有吭声。
兵法有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六年前她在这片苗域上没找到骆修白的死因,如今有了机缘,遇见苗族少年阿棋,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也许就再也无法找到杀死骆修白的凶手。
这一夜不知是不是因为苗女赠送给青霖香囊的缘故,自入了山林后就层出不穷的毒虫,这一夜都消失了。
静谧的夜空下,风声吹动银饰。
少年坐在树梢上,两条修长的腿荡在空中晃啊晃啊,冲着蚩尤庙唱着晦涩难懂的苗族情调。
他太兴奋了,兴奋到睡不着。
褐色树干上,不知何时爬上来一条细蛇,突然弓起上半身,想朝柔弱美丽的少年发动攻击。
然而下一瞬,它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巨大危险,蛇身一颤,缩回脑袋,灰溜溜的想要逃走。
一个粉色的东西突然弹射到了蛇的身上,细蛇还没来得及游走,就一命呜呼的软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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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棋翌日如约到来,甚至提前了半个时辰。
普通人第一次练枪容易自伤,骆悠本打算先让阿棋用木棍练习。
但阿棋跃跃欲试说不用,他小心一些就好。
骆悠劝了两句,就不再劝了,拿着红缨枪在他面前先舞了一段。
阿棋看得目不转睛:“悠悠阿妹好厉害!”
骆悠手里这把红缨枪并不算昂贵,枪身长约两米,白蜡杆枪身轻便,一用就是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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