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的心呢!
“大...大哥。”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陈故白有些猝不及防,脑中飞速运转,回道:“听说你无罪出狱了,小弟特前来恭贺....”
说着,装模作样地拱了拱。
俨然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行了!”
“咱俩什么时候叙旧都可以....”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有人一个很想立刻跟你聊聊!”
说罢,抬腿用力一踹。
将他的好三弟,踢到了陶允轼的面前。
“陈故白!”
“我曹泥娘!”
“一大早跑来挑唆老子,将老子当冤大头,给你当枪使是吧?”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被耍的团团转,还挨了一顿毒打的陶允轼,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掐住了陈故白的脖子。
“不...不是的!”
“陶大哥,你误会了....”
陈故白拍打着陶允轼的手,试图进行解释。
但盛怒状态下的陶允轼,又怎会有听的心情呢?
他只想泄愤!
捏紧了拳头,径直砸在了陈故白的面门上。
“砰!”
“啊!”
陈故白发出一声惨叫,眼眶处出现青紫。
“老子是不学无术,但不是没脑子!”
“你他娘的算盘珠子,蹦老子脸上来了!”
“想让我平阳侯府替你,跟陈宴大人死磕是吧?”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陶允轼哪怕再蠢,再没脑子,又怎会看不出陈故白的算计呢?
拿他平阳侯府当刀,去替你陈故白对付背后站着大冢宰的陈宴?
想的真他娘的美啊!
“啪!”
陶允轼一手掐着陈故白的脖子,另一手扇了个大耳瓜子。
清脆且嘹亮。
这坨五花肉倒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陈宴咂咂嘴,心中夸了一句,用手肘顶了顶宇文泽,似笑非笑道:“阿泽,你说咱们的陶柿子,是不是还缺了点什么?”
说着,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
“什么?”
宇文泽先是不明所以,随即恍然大悟,“哦哦!”
“还缺一件趁手的兵器!”
随即,就将手中那根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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