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家,他怎么可能会忘了呢?”陈故白宽慰道。
“哼!”
陈通渊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撇嘴道:“那孽障现在冷酷无情,胆大妄为,还有宇文沪纵容,什么事做不出来?”
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陈宴如今是真的位高权重了.....
甚至官职上,都已经高于自己这个父亲了。
而且,陈通渊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是孽障刻意为之.....
欲令魏国公府成为整个长安的笑柄!
“父亲切莫动怒!”
陈故白安抚一句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贼溜地转着,意味深长地笑道:“咱们好好想一想,倘若您不去,大哥与裴氏女拜高堂之时,拜谁呢?”
“岂非在长安显贵面前,失了礼数......”
字里行间,皆是暗示。
做儿子的大婚,亲爹不前往,别的暂且不提,面子上就过不去.....
“对啊!”
陈通渊好似被点醒一般,猛地恍然大悟,冷冷道:“到那时有陈宴求为父的......”
说罢,原本紧皱的眉头,骤然舒展开来,愁云尽散。
要对付如今性情大变后的陈宴,难度无异于登天.....
但手握软肋,摆谱还不容易吗?
轻而易举地拿捏!
“没错!”
陈故白重重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提醒道:“父亲,这种机会可不常有,在大哥没拿出足够诚意之前,你可别轻易松口.....”
诚意二字,咬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得好好敲诈了......
陈通渊昂首,眸中满是狠厉之色,咬牙道:“放心,为父定然要陈宴那逆子,狠狠出一次血......”
以往被施加的所有屈辱,还有那被勒索走的金银,他陈通渊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必让那逆子悔不当初!
只是父子二人的自嗨,还未高兴多久,就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道咂舌的戏谑声:
“啧!”
“魏国公还真是怀念本督呢!”
“就是不知你们父子二人,打算如何让本督出血啊!”
紧接着,书房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十余号人走入其中,陈宴走在最前面,朱异、红叶紧紧跟随左右,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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