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您!”
当下的局势,何止一个被动可言?
怎么看都像是,献祭一个徐执象,拖死其他的四大商会,向大冢宰献上投名状....
“混账!”
侯莫陈沂一拳砸在桌案上,骂骂咧咧道:“老子疯了才跟陈宴联手?”
“什么好处都没有,还折损一条敛财的路子,又惹得一身骚?”
侯莫陈沂越说,就气越不打一处来。
好处,好处没有!
负面,负面一大堆!
真正意义上的人财两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问题是,他侯莫陈沂就想静静敛财,他娘的招谁惹谁了呀?
“老爷,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郑德林见状,提醒道。
“呼~”
“呼~”
“呼~”
侯莫陈沂深呼吸几口气后,勉强将情绪压下,回复冷静后,才问道:“德林,你说现下该当如何?”
郑德林略作思索后,给出了他认为的最优解:“壮士断腕,斩去国公府与徐执象的关联!”
“之后静观其变.....”
“小人总感觉,那位明镜司督主的招,还没有出完!”
显而易见,这位凉国公幕僚与独孤昭,持有相同的看法.....
立时反击,就陷进了圈套之中。
且先观其后续动作,再进行下一步应对也不迟。
“行,便依你所言行事!”
侯莫陈沂选择相信自己的智囊,“就是这口气有点难以咽下.....”
~~~~
临近晌午。
明镜司。
日头正暖,却被头顶层层叠叠的槐树叶筛成了细碎的光斑,懒洋洋地落在陈宴身上。
他斜倚在一张竹制躺椅里,青灰色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搭着,一只手屈起垫在脑后,另一只手随意垂在扶手上,指尖还搭着半盏没喝完的凉茶,茶盏边缘凝着薄薄一层水汽,在暖光里泛着润润的光泽。
“大哥,你今日当值怎么来得这么早?”李璮从外边姗姗而来,注意到悠哉的陈宴,问道。
“不是我来得早,是你小子起得太迟了.....”
陈宴依旧注目着槐树叶字,轻哼道:“也不知是谁昨夜带走了时府的一对姐妹?”
“哈哈哈哈!”
被拆穿的李璮,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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