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莫大的诱惑。
陈宴掰下一根鸡腿,就塞进了自己的口中,没有任何一丝要分享的意思。
你带来就是自己一个人吃,让我看着的???.........原本已经饥肠辘辘,馋得不行的陈通渊,目睹这一幕,眼睛都看直了,咬牙道:“不需要!”
装得很是硬气。
只是那肚中发出的“咕噜”声,却出卖了他。
“魏国公,这天牢死狱的滋味不错吧?”
陈宴将那鸡腿啃干净,骨头随意一吐,举起陶瓮大饮一口后,叹道:“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好酒啊!”
这天牢死狱以及这间牢房,都是陈某人曾经待过的,当然也得请始作俑者也亲身体会.....
否则,他的念头不通达!
“的确!”陈通渊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你一出生的时候,没将你给掐死!”
“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拽紧手腕上的铁链,铁镣勒得皮肉撕裂般疼。
链身与石壁铁环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哐当”巨响,在死狱里回荡不休。
那股恨意像毒藤般缠上他的喉头,让他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怒火
陈通渊恨极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陈宴耸耸肩,又掰下一只鸡翅,轻飘飘地戳心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问道:“不过陈通渊,本督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恨本督?”
“甚至,不惜置你的嫡长子于死地?”
“总不能就是为了扶持,孟绾一生的两个蠢货吧?”
说着,用那只鸡翅,指了指对面的陈故白。
“你真想知道?”陈通渊望着铁栅外那片死寂的黑暗,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冷的笑,那笑意没达眼底,只在嘴角扯出一道僵硬的弧度,带着股彻骨的嘲讽。
“当然。”
陈宴颔首,笑道:“否则,本督也不会特意跑这一趟了.....”
“那你去地下,问生你的那个贱人吧!”
“让她告诉你这个答案!”
“让她好好告诉你,她是个怎样的贱人!”
陈通渊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咆哮,那声音撞在死狱的石壁上。
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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