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本就精神近乎失常的魏国公夫人,是李璮在离开魏国公府之前,特意按照陈宴的嘱咐,命崔弘度带回来的。
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还给她灌了不少云汐的秘药.....
以及做出了行为引导。
“李璮!”
“你!”
陈故白只觉胸口很堵,气血上涌,咬牙切齿地望向始作俑者李璮,质问道:“我爹娘与你有何仇怨!”
“你竟要下这般毒手!”
李璮闻言,似笑非笑,抬手戳了戳头,嘲弄道:“陈故白,用你愚蠢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孟氏一族都被抄家灭门了?”
“我大哥会高抬贵手,独独放过孟绾一这个疯婆子?”
说罢,指尖又指向了,血污中披头散发的女人。
“当时不是因为爹答应了.....”
陈故白下意识脱口而出,旋即猛地想到了什么,瞳孔紧锁成针,难以置信地望向陈宴,“不!”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我娘来杀我爹!”
为什么对二叔、对姑姑都斩尽杀绝、斩草除根的大哥,会对他们处处留情?
是因为顾念亲情,心慈手软吗?
是因为被那些东西所打动吗?
都不是!
是他从一开始,早就算好了这个结局,给他爹准备好了这个死法!
那一刻,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陈故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像有一条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爬上来,吐着信子舔舐他的后颈。
只觉细思极恐!
毛骨悚然!
陈宴没有搭理陈故白,招手唤来了外边的游显,吩咐道:“去将仵作请来,给魏国公陈通渊.....”
“验伤!”
其实他这个三弟,想的没错,结局早就定好了....
毕竟,他陈宴是个极具创造力之人,怎么能重复呢?
三兄妹必须要有各自不同的死法!
“验伤?”
陈故白喃喃重复,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颤抖地问道:“大...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好端端地要请仵作验伤,这可是个不同寻常的讯号.....
“魏国公被妾咬断脖子,被庶子白以利刃刺入,当然要在第一时间留痕咯!”
陈宴扫了一眼,似笑非笑,风轻云淡地回道。
“工作”是一定要留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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