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事,要妾身该怎么办才好啊!”
游夫人紧绷的脊背骤然一松,所有的忧心与质疑都被那股后怕的潮水淹没。
她重新伏回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衣襟,肩膀又开始轻轻发抖,抽噎声细碎却绵长,像断了线的珠子,“呜呜呜!”
“咚、咚、咚!”
门被轻轻叩响,下人压低了声音在外禀报:“老爷,明镜司陈督主登门拜访!”
话音刚落,游望之原本松弛的肩背猛地一挺,眼底瞬间褪去了几分虚弱,那股子刚被病痛压下去的锐气又冒了出来,甚至顾不上额角的抽痛,哑声吩咐:“快请!”
“请到书房去!”
旋即,转头看向怀里的夫人时,游望之的眼神已多了几分急色:“夫人,快....快替我更衣!”
“是。”游夫人眼眶红红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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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烛火被两人的脚步带得摇曳,游望之半边身子倚在夫人肩头,每走一步,额角的伤口都像被钝器碾过。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却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
推开书房门的刹那,端坐于案前的身影缓缓抬眸。
那人一身玄色锦袍,领口绣着暗银色的云纹,烛光落在他脸上,半明半暗间,眼神深不见底。
正是前来登门拜访的陈宴。
“让陈督主久等了.....”游望之借着夫人的力站稳,微微颔首,声音因失血有些沙哑,却透着几分刻意维持的镇定。
说着,扶着案沿,缓缓落座在对面的椅子上。
游夫人则站立于身后,审视着这位年轻的督主。
“没等多久!”
陈宴淡然一笑,上下打量着游望之,看似关切地问道:“小司马的伤势,可好些了?”
“好多了.....”游望之颔首,回道。
“那几个大麻袋里装得是什么?”
“为何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还如此鼓鼓当当的?”
游夫人余光瞥见陈宴的脚边,赫然放着几个大麻袋,袋口用粗麻绳紧紧捆着,鼓鼓囊囊的,形状看着有些怪异。
更让她心头一紧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顺着晚风从袋口溢出来,混着烛火的气息,在书房里弥漫开来,腥得人鼻腔发涩。
那血腥味太过浓烈,绝不是寻常宰杀牲畜的味道,倒像是......
只是游夫人还未惊疑多久,就听得陈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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