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赵青石又岂能不恨?
“仅是如此,太过便宜他了!”
赵惕守眸中也泛起狠厉:“为何不学吕后?”
顿了顿,又继续道:“将陈宴做成人彘,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妙哉!”赵青石闻言,猛地一拍手,极为赞同。
两人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宴跪地痛苦求饶的模样。
“咳咳!”
两声轻咳从月洞门后传来,赵青石兄弟俩猛地回头,只见庶兄赵行简披着件半旧的青布棉袍,手里提着药罐,站在廊下的阴影里,眉头皱得很紧。
赵惕守脸上的狠厉稍敛,语气却带着几分不耐:“你怎么在这儿?”
赵行简没理会他的语气,缓步走过来,将药罐放在石桌上,声音平静却带着劝说:“两位弟弟,这偈语这石像对祖父,对咱们赵氏一族,可不是什么好事!”
“搞不好还是灭顶之灾!”
眉宇间的忧色浓得化不开。
那偈语,那石像,让赵行简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明摆着是把赵氏一族架在火上烤。
百姓议论得越凶,赵家就越扎眼——扎眼的东西,往往最先被毁掉。
要知道如今大权在握的,可是宇文沪啊!
更是险象环生......
“赵行简!”
赵青石猛地一拍石桌,棋子被震得蹦起老高,滚落在雪地里,直呼其名道。
他指着赵行简,胸口剧烈起伏,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你是在咒祖父?”
“还是在唱衰咱们赵氏一族!”
“我没有!”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行简,脸涨得通红,赶忙辩解,“青石,为兄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提醒你们......”
赵惕守梗着脖子,厉声打断:“他宇文氏可为帝,我赵氏就不可?”
“上天都已经赐下喻示了!”
“说明天命在我赵氏!”
赵行简眉头拧成个死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急切:“惕守,你冷静些!”
“这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容易给祖父招来祸事!”
“听为兄一句劝,在外面千万要慎言!”
说着,目光扫过院墙外隐约的人影。
那是府里的老仆,此刻正低头扫雪,可谁能保证,这些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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