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与愤怒:“那门外平原之处,居然全是陷阱!”
东城门的情况,远比南城门还要糟糕.....
就那些东西摆着,战马根本跑不起来!
纵使能跃马跳过一个,也难以跳过第二个.....
更别说还有那些,守在外边的周军。
“好大的手笔!”素和贵勒住马缰,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声音发沉,语气里满是震撼。
能整成如此阵仗,必是精心准备的.....
夏侯顺死死盯着城外的布置,胸口剧烈起伏,先前强压下的慌乱彻底化作暴怒。
随即,猛地举起马鞭,狠狠抽在地面的石板上。
“啪”的一声脆响,鞭梢溅起碎石。
他咬牙切齿地怒骂,声音因愤怒而嘶哑,“陈宴那阴险狡诈的无耻之徒,竟不惜将枹罕城迁空,以为诱饵?!”
马鞭被攥得变形,甲胄下的肩膀剧烈颤抖,眼底满是滔天怒火与不甘。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从踏入枹罕的那一刻起......
就掉进了对方精心编织的陷阱里。
这空城计竟是真的空城?!
那一刻,夏侯顺有些后悔,没有先派斥候查探,就贸然率全军入城了.....
远远低估了陈宴的卑鄙程度!
尼洛昼上前半步,将手按在夏侯顺的马缰上,脸上的皱纹因凝重而挤成一团,声音压过了周围的慌乱:“太子,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
他抬眼扫了扫城外严阵以待的周军,又看向身后躁动不安的吐谷浑骑兵,语气急促:“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该如何脱困啊!”
骑兵守城?
呵呵!
困守孤城,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尼洛昼此前心中预料的最糟糕情况,还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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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枹罕城外的大营里。
中军大帐的油蜡烛燃得正旺,橘红色的光透过帐帘缝隙,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
“末将王雄(豆卢翎)(赫连识)(贺拔乐),归来复命!”
“幸不负大将军!”
四人的甲胄上,还沾着夜露与尘土,刚踏入帐门便齐齐止步。
右腿向前半步屈膝,左手按在腰间刀柄上,右手握拳过额,动作整齐划一。
尽管每个人下巴上,胡须杂乱地垂着,眼底虽有红血丝,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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