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笑意加深,朗声道:“看来你已经联想到了.....”
高炅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心头的激荡,沉声分析道:“韩参军出身府兵,张参军起于县衙役,二位都是寻常人家出身,没有显赫的宗族背景。”
“虽因多年为官积攒了些家业,家族财力有但绝对称不上富庶......”
顿了顿,目光扫过漫天飞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而李少尹,虽说是出身陇西李氏这等名门,却是旁支旁脉,家道早已中落,且他为官向来清廉,从不借着宗族名头与权势敛财.....”
“若论家境的话,与前二位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刘穆之顺势接过话茬,语气沉稳如磐:“而这遇害的三人,最大的共同点.....”
刻意顿了顿,目光掠过漫天飞雪,带着几分锐利:“便是他们虽有护卫随行,却多是寻常仆役,或是退下来的老卒,身手平平,绝非是有敏锐洞察力的高手——”
“就是有防护之名,无防护之实!”
言及于此,刘穆之的余光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后方,恰好落在骑马随行的朱异和红叶身上。
换句话说,以这三人的财力,连次不少的都费力,更别提如同这二位般的顶尖高手了.....
陈宴闻言,缓缓颔首,屈起食指与中指,轻轻一弹,一声清脆的“啪”声在清寒的空气中响起:“然也!”
随即,冷笑一声,又继续道:“凶手也就只敢,挑他们下手而已!”
“选中这三位有防护却不顶尖、有身份却无强援的,既容易得手,又能借诅咒名头掩人耳目,算盘打得倒是精!”
字里行间,满是不屑。
在陈宴看来,故弄玄虚的凶手,就是典型的看人下菜碟,挑软柿子捏罢了!
真要让其去碰那些宗族核心、权贵世家,人家府中豢养的顶尖高手如云,私兵护卫层层布防,有半分得手的机会?
当白花花的银子,是白撒下去的?
高炅与身旁的刘穆之相视一眼,沉声道:“既然并非诅咒,那杀了人一定会有痕迹的!”
刘穆之颔首附和:“不可能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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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之中,京兆府的朱红大门渐渐映入眼帘。
随着马蹄声渐近,守门的衙役先是警惕地握紧了腰间的刀,待看清为首那身玄色披风与挺拔身姿,以及后面马车上下来之人,顿时眼睛一亮。
“府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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