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陈宴深以为然,颔首说道:“太师所言极是,齐国的底子不是一般的厚,想要一举攻克绝非易事!”
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但咱们可以循序渐进,不断削弱齐国的实力.....”
“挑拨其内部矛盾,消耗其粮草兵源,破坏其农桑生产,慢慢磨平这个差距,待其元气大伤,便是我大周用兵之时!”
陈某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没错!”宇文泽朗声附和,眼中闪烁着建功立业的渴望。
他猛地站起身来,拿起酒坛,再次为三人的空酒杯满上,酒液溅起细小的酒花,“咱有的是时间,待齐国虚弱不堪、内外交困之际,便是我大周举兵东向,一统河北之时!”
宇文沪听着两人意气风发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抬手摆了摆,声音放缓了几分:“说这个还为时尚早,还是来聊聊给你俩的封赏吧!”
“封赏?”
宇文泽闻言,眼前瞬间一亮,方才还挺直的身子立刻坐了下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连忙朝宇文沪抱拳,语气恭敬却难掩急切:“父亲,孩儿与阿兄为国效力,分忧解难,这都是分内之事,本就是应该的......”
说着,还故意板起脸,振振有词地补充道:“可不是冲着封赏去的!”
尽管嘴上虽是这般说,宇文泽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无比诚实,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紧紧盯着自己父亲,生怕错过什么。
“哦?”
宇文沪见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故意看向儿子,慢悠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那份封赏就免了,只给阿宴一人吧!”
“别!”宇文泽顿时慌了神,脸色一变,脱口而出。
他连忙放下抱拳的手,急切地解释道:“父亲,孩儿就是随口一说,玩笑话!”
“封赏还是要的,要的!”
那急切的模样,与方才的故作清高判若两人。
边上的陈宴目睹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爽朗,打破了雅阁内此前的郑重气氛,满是轻松惬意。
宇文沪也被儿子的窘态逗笑,抬手按了按,示意众人安静:“好了,有功岂会不赏?”
“若是让外人知晓,定会说为父赏罚不公.....”
说罢,收敛了笑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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