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就是我未来的夫婿吗?”
韦韶宽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躬身行礼的陈宴与宇文泽,又听着身后一千府兵整齐的问候,心中百感交集。
陈宴乃是太师的左膀右臂,文武双全,战功赫赫。
说是三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也不为过。
宇文泽则是太师之子,身份尊贵。
两人皆是长安城内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竟双双奉太师之命前来相迎,这份礼遇,远超预料。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缓缓抬手抱拳,朝着二人躬身回礼,语气中满是感慨,长叹一声说道:“老夫何德何能,竟能得太师如此重视,还劳烦你二位亲自前来相迎!”
“这般殊荣,老夫实在受不起啊!”
说罢,直起身,目光落在陈宴与宇文泽身上,眼中满是动容。
韦韶宽很清楚,若非太师真正看重,绝不会轻易派这般重要的人物前来相迎!
这份心意,他自然明白,心中对太师的感激又深了几分。
陈宴见状,率先直起身,脸上露出一抹淡然温和的笑容,上前一步,语气恭敬却不失从容地说道:“韦公说得哪里话?”
话音落下,微微抬眸,目光中满是敬重,朗声说道:“您老镇守玉璧十七年,凭一城之地抵御齐国大军数次猛攻,护我大周北疆安稳,为我大周立下赫赫战功,百姓安居乐业,边疆无虞.....”
“皆是您老的功劳,什么样的殊荣您都受得起!”
宇文泽也跟着直起身,颔首附和,目光郑重地看向韦韶宽,语气诚恳地说道:“是啊韦公,阿兄说得极是!”
“您可是咱大周的开国功臣,是当之无愧的国之柱石,多少年来,长安城内的百姓与朝臣,无不对您老心怀敬仰。”
“能有机会前来相迎您归返长安,是晚辈的荣幸!”
韦韶宽望着眼前陈宴与宇文泽恭敬的姿态,听着两人发自肺腑的敬重之言。
又瞥见身后一千府兵肃立如松的模样,胸腔中暖意翻涌。
积压十七年的边疆风霜与委屈,尽数被这份沉甸甸的礼遇消融。
他鼻尖微酸,目光望向长安的方向,那里藏着太师宇文沪的器重,藏着自己半生渴求的认可。
随即,缓缓抬手,双手抱拳过顶,身姿挺拔如昔,声音洪亮而恳切,带着难以掩饰的动容,发自内心地朗声喊道:“多谢太师厚爱!”
声浪裹挟着风势飘向远方,满是赤诚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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