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另外两人,也仍然在路途中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安士巴骑着他那装甲车似的巨大骸铸战马,用冥铜加固过关节,马蹄粗壮,但速度依旧是三人中最缓慢的,像是缓步推进的坦克。
萨麦尔骑着一头用白铁浇铸过的马形死灵,是使用不同死灵混合制造的新成果,骸铸战马的马蹄与骨骼,加上腐尸魔的触须与可塑血肉——至少从外表轮廓来看,那是一匹马。
马蹄带有骸铸的利爪,死死撕扯着地面。从浇铸的白铁保护层下面露出少量冥铜,拖拽着少量蠕动的触须。看似圣洁的白铁马铠前端,露出幽暗的冥铜包裹的怪诞吸盘嘴,像是腐臭的七鳃鳗,如弯刀般的锋利牙齿凸出吸盘嘴,呈现出花瓣的形状。
在隆隆的蹄声与吱吱的刨抓声中,穿过灌木丛生的平原,在枯萎的植株之间留下三行凌乱的蹄印。
死灵们奔行着跟在后面,快步追随着君主。
“有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和德克贡总是很讨厌对方的样子。”萨麦尔在颠簸的死灵坐骑背上说,“照理说,你们看起来有很多地方都很相似。”
安士巴握着冥铜锁链缰绳的动作顿了顿,沉默着。
萨麦尔静静望着他。
漫长的沉默,以至于拉哈铎放慢了速度,驾着坐骑故意落到后面,开始敏锐地探头探脑,试图搞清楚这个问题对于安士巴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人即地狱。”安士巴最终说,“自我则是更深的地狱。”
他憋出来这两句话,随后又一次停下了话头,像是这两句话足以解释他的一切。
萨麦尔摇了摇铁白色的头盔,转移了话题:
“在我突袭普兰革的骑士墓时,他的工坊被拉哈铎引爆了。”他望向一旁坐骑背上的拉哈铎,“普兰革有能力制造某种威力巨大的爆炸物。”
“当然是我的功劳——我引爆了他冥铜手炮的爆炸药。”拉哈铎兴冲冲地回答,“萨麦尔老大你应该还记得,那种发射沉重冥铜球弹的手持式击发炮,威力足以轰烂投石机的锈铜原木框架。”
“你知道那种爆炸药是怎样制造的吗?”萨麦尔问。
“呃……这个……”拉哈铎尴尬地迟疑着,“我只知道,是把芦苇做的纤维草纸放到了地下,浸泡了恶化腐殖质和沼泽里的某些植物原料。”
“这种技术,是普兰革自己研究的吗?”萨麦尔问。
“不,根据普兰革的自述,是他与辛兹烙交易获得的制造方法。”拉哈铎困惑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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