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车站,上车。
找到座位,对座已经先有人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人,胳膊上纹着文身。
这本来和肖义权他们无关,但这文身男的双脚,居然搭在肖义权他们这边座位上,而且鞋子都没脱。
宁玄霜立刻一皱眉。
她是个精致的美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没素质的行为。
但她又比较矜持,不吱声,只是皱眉看着那文身男。
肖义权在她后面,先不知怎么回事,探头一看,明白了,道:“我们的座位。”
“是。”宁玄霜点头。
“你妹。”肖义权一步跨到宁玄霜前面,扬起手。
他上车的时候,买了一把折扇,用来装逼的,一路上车,一路还洋洋得意地扇着。
这时他把折扇一合,照着文身男大腿就抽下去。
啪。
一声脆响。
“啊。”文身男杀猪一样地叫起来。
文身男脚闪电般缩回去,手在大腿上急速抚摩着,痛啊,真是痛啊,给烙铁烙了一下似的。
他不知道,这是一种手法,力道生脆,伤皮而不伤骨。
以前衙门里打板子,衙役们往往就掌握着这种手法,碰上有关系的,给了钱的,就用这种手法。
板子打得啪啪响,看着也皮开肉绽的,其实就是表皮伤,回去涂点药,休养几天就好了。
另一种,则是暗劲,表皮看着无伤,劲力却直透内俯。
那些没关系的,不肯花钱的,就这么打,几下就能把人打伤,直接打死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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