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就是我弟弟,他昨夜中的邪,请大师给看看。”孔寒星介绍。
扫叶走近床边,一手竖在胸前,捏着一个诀,仔细看了几眼,道:“孔公子具体有些什么表现?”
“昨夜好好的在喝酒,突然跳起来,说有鬼,拿着刀子乱打乱杀,后来打累了,就晕了过去,送到医院,醒来,又说有鬼,钻到床底下,后来又跑出来,拦都拦不住。”
孔寒星介绍着情况,而带忧色。
她气质高雅贵重,但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担心弟弟的姐姐。
“医院怎么说?”扫叶问。
“他昏迷的时候,医生检查了一下,没查出什么具体的病源,只说可能是神智受了刺激什么的。”
“嗯。”扫叶点点头:“孔公子不是神智受刺激,就是中了邪,只是西医检查不出来的。”
“是啊。”孔寒星道:“我问过一些人,都说我弟弟是中了邪,所以我才请大师来给他看看。”
她担心地看着扫叶:“扫叶大师,我弟弟这个邪,严重吗?”
“还有点严重。”扫叶一脸凝重的样子,停了一会儿,见孔寒星面带忧色,他才道:“不过我既然来了,自然会想办法。”
孔寒星果然就感激的道:“那就拜托扫叶大师了,事后我孔家一定重谢。”
“好说。”扫叶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眼光却在孔寒星脸上狠狠地扫了几眼。
他这会儿孔寒星站得近,那眼光几乎是要贴到孔寒星脸上去。
孔寒星天生丽质,后天保养得也好,尤其是肌肤,仿佛会发光一样,还真是非常诱人。
肖义权看着扫叶以先抑后扬的手法钓鱼,心下冷笑,不过他暂时不吱声。
王雅站在他边上,也不出声。
王雅有些害怕,但她没有再挽着肖义权,只是身子和肖义权贴得很近。
“我先作法,探探这邪物的深浅。”扫叶对孔寒星道:“孔小姐,你站开一点,不要担心。”
“好的,辛苦大师了。”孔寒星行礼,退开到一边。
扫叶开始在床前作法,他手中有一根拂尘,他踏着禹步,左右前后舞动,或旋或走,手中的指拂尘舞得呼呼生风。
肖义权印象中,奶奶跳大神,也是这么跳,但套路和扫叶的不同。
扫叶跳了一阵,又还洒了一点粉未样的东西。
肖义权能闻到香气,估计是带有刺激性质的香精之类,让人清醒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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