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也把龄官当做暖手炉,暖手的时候,龄官身子一颤,眼睛里春情缕缕,低声道:“我笑香菱看不出陛下情意。”
楚延挑了挑眉,逗弄龄官暖手炉,问道:“朕是什么情意?今儿说不出来,晚上不饶你。”
这是打定晚上要临幸她们。
芳官早已酥软,在他怀里胡思乱想,没去管两人的话,只一心盼着到晚上。
龄官却不像她,望着楚延,轻声道:“陛下心里念着林姑娘,又不好去见她,便托香菱和我们去潇湘馆,即便林姑娘只回一句话,陛下心里也好受!”
楚延笑起来:“朕的确想念林妹妹,男女情长,本是天下常有的事,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免俗。”
龄官默然。
这些日子来,她也逐渐看清楚,知道了他的言行。
他向来堂堂正正,也不以皇帝威势压人,府内众人却对他敬畏有加,从心里顺服于他。
就连她也不能免俗。
“不过。”
楚延从龄官雪白的暖手炉中抽出手,改为抚摩她脸蛋,笑道:“你们十二人中,芳官姿色唱功都可称得上第一,但论心思绵密,龄官你远胜她们!”
龄官沉默。
“陛下说我什么?”芳官回过神,忙问。
楚延拧她脸蛋:“朕说你唱功好,来,给朕唱一段。”
芳官点头答应,钻入被褥中,欲要在里边张嘴唱。
楚延哭笑不得,拉她出来:“晚上再说,朕跟龄官聊天呢,你别来吵闹。”
芳官有些害羞,偎依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龄官笑起来,说道:“我有时候也羡慕芳官的心,她没多少烦恼,只求皇上宠爱,每日开心高兴就好。”
芳官闻言,反驳道:“谁说我没有烦恼?近来我娘总是扣我月钱,我说她两句,她还说我不敬,呸,哪一日我大了,再不给她银子,要她跳脚大骂,那才有趣呢!”
楚延奇怪问:“什么娘?”
龄官道:“是干娘,我们被买来贾家时候逼我们认的干娘,教我们规矩,管着我们月钱。”
楚延笑道:“你们也不知道规矩啊,她们都教了什么?”
龄官又一次沉默。
芳官忙说:“原先在梨香院,我们就不爱听她们那些老货们唠叨,如今我们是皇上屋里的暖床丫鬟,她们更不好来教训我们,我们也不理会她们。”
楚延道:“既如此,你去问三姑娘,看能不能不认干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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