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脸上发红,瞧了他一眼。
楚延会心一笑,大约猜出,是菂官看到他与嫔妃们亲吻,才学会,或者说心动了,也跑去和藕官试一试。
“这话可是真的?”黛玉又问,眼神环顾一周。
芳官忙点头:“是真的,我们都可以作证,她们在戏台上演戏,在台下也演,起初我们还笑话,后来才知道她们竟真要做夫妻,相约一辈子不嫁人,每日里温存体贴,也和我跟陛下一样~。”
众人齐刷刷看向她,芳官羞涩的埋首到皇上怀里,一时间,不知多少个丫鬟用眼神刺来。
黛玉又问了文官、龄官,都说是这样。
她心里渐渐有了主意,说道:“既如此,我也不罚你们,只是从此后你们再不得相见,藕官你去宫里当差,菂官你去皇庄里,等哪一日放你们出去嫁人,此事作罢。”
“姑娘!”
藕官与菂官一起磕头求饶,都不愿分离,藕官道:“天河上的牛郎织女尚且有一年见一次面,求姑娘开恩。”
黛玉望向了楚延。
“情有可原,却难饶恕。”
楚延淡淡道:“你们一片真心还是虚情假意,都于他人没有干系。不过,林姑娘念你们真情,朕也没打算追究,只是从此后,你们要么断了情分,要么离开后宫。”
藕官面露难色,低头道:“陛下,我们在外头并无亲戚,两个女孩儿又如何过日子?求陛下开恩,许我们仍留在园子里。”
楚延道:“天底下没有这样好的事。”
藕官哭着说:“求陛下,我出园子,留菂官仍服侍陛下可好?”
她们都哭起来,楚延看了一会,忽然问:“留在朕房里,可都是要侍寝的,你可知道?”
屋内众人大多羞红了脸。
藕官也红着脸点头,低声说:“菂官服侍陛下,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听她说,陛下还未临幸她,我便想,是不是菂官不讨陛下欢心?若是陛下喜欢体态柔软的,我也……”
虚凰假凤的“夫妻”二人,竟都想过服侍皇上的场景,是迫不得已,也是本分内之事。
楚延多看了两人一眼,她们竟都不在意,仍然感情要好。
可见虽说是要当夫妻,但又非夫妻,藕官仍然是女子,心里有服侍男人的准备。
黛玉冷笑道:“正好呢,藕官也留下就是,在陛下房里既当一对鸳鸯,又服侍陛下,岂不两全其美?”
楚延听出她吃醋了,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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