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佑,让我二哥不要瘫痪,不要毁容。”
徐元超:“……”
他被刺激到了,就开始找茬:“我出差回来那么多天了,之前一直没见到你,你可真是大忙人啊!”
“我是很忙啊。就跟二哥你一样嘛。你不是也隔很多天才回一趟家吗?你阴阳怪气什么呢?哦,你工作忙,不回家就正常,我工作忙,不回家就不正常了?再说了,我是没回家,也没见二哥你去公社看我啊。还有啊,你到底怎么受的伤啊?你单位有什么表示吗?”
徐元超:“……”
单位能有什么表示?他受伤和工作没半点关系。现在请着长假在家休养,单位还能给他保留工作岗位就已经十分不错了。
他现在就希望自己能好起来,还能回去继续开车。就算开不了车,他也能转岗干点别的。怕就怕他的身体彻底无法恢复,没办法回去继续上任何班,只能在家待着了。
当过了工人之后,他真的难以适应没有工作的日子。更何况,如果当不了工人,那就更加当不了农民。那也就意味着,他以后基本上就是个废人了。
看徐元超不说话,元初又问他:“需要我去你单位找你们领导吗?你伤成这样,你们单位应该派人来慰问一下你吧?怎么那么没人情味呢?”
徐元超烦躁得很,“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哦。是你不让我管的啊。那我可就走了。”
徐元超:“……”
元初离开他的房间,出门跟徐胜利和张文英说:“我二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吃枪药了一样,脾气大得很,让我不要管他的闲事。那我先回公社了啊。我也不愿意在家受他的闲气。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他的事别找我了。”
徐胜利:“……”
张文英:“……”
所以你回来一趟干嘛来了?
元初当然是看热闹来了。
看到徐元超躺在床上,行动艰难,看着他头上脸上都将留下去不掉的疤痕,看着他神情憔悴心情焦躁,她就觉得高兴。
元初在家待了没多久就走了。
徐胜利和张文英被二儿子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也没工夫细究元初的态度。
她留在家里确实意义不大。徐元超现在这样,行动就必须有人搀扶,连上厕所都要有人陪着,那个人只能是徐胜利,连张文英都不合适,元初一个当妹妹的,就更不合适了。
等他结了婚就好了,他媳妇可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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