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英眼珠一转,极不情愿地爬起来,冷冷的看着沈知遇,“哼,我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桂英才不会傻到和公安同志对着干,甩手离开。
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刘桂英虽然走了,却还是让氛围变了。
叶夏然不说话,低头吃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一旁的康康对她说,“叶夏然,你没做错,错的是小姨和外婆。我们没人怨你。”
人不大,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
叶夏然瞧着他黑溜溜的眼睛,心里酸唧唧的,“谢谢啊。”
康康反而不好意思了,小脸蛋都红了,“没什么好谢的,你快吃饭吧。”
叶夏然笑了,抬手揉了揉别扭的某小孩,“康康,你有一点可爱哦。”
康康拨开她的手,“别摸我的头。”
叶夏然,“我就摸。”
康康,“烦不烦。”
叶夏然,“就摸。”
康康无语,“随你。”
……
这边,刘桂英被赶出来后,一路上骂骂咧咧,原本的哭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抱怨。
回到自家时,天色已经擦黑,屋里没开灯,只有灶房传来微弱的煤油灯光。
她“哐当”一声踹开房门,把满肚子火气都撒了出来,“叶夏然那个小贱人铁石心肠,沈知遇也跟着护着她,翠翠要是真坐了牢,咱们家就完了。”
正坐在灶房门口抽旱烟的乔老实吓得手一抖,烟杆掉在地上。
他抬头看了眼怒气冲冲的刘桂英,嗫嚅着不敢吭声。
这辈子他都被刘桂英拿捏得死死的,家里大小事全由她做主,他稍有异议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灶台上摆着一碗凉透的稀粥和咸菜,那是乔老实准备的晚饭。
就听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妈,你哭丧呢?那死瘸子同意想办法了吗?”
乔翠翠的弟弟乔栋梁趿拉着拖鞋走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还沾着油污。
他刚从外面赌钱回来,输了个精光,正愁没地方撒气。
看到刘桂英败兴而归,脸上的期待瞬间变成了不耐,“我就说你去了也是白去,叶夏然能给你好脸色?现在好了,姐被抓了,以后谁给我钱花?谁给家里填窟窿?”
刘桂英本就一肚子火,被儿子这么一数落,顿时炸了毛,“你还好意思说,我养你这么大,你除了赌钱还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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