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轻重,破皮的地方微微的肿,颜色更是格外好看。
晋王脑子里的弦猛地崩断。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俞珠,娇憨的,胆小的,可爱的,却从未这样清冷出尘又引着人叫她堕落到泥潭里。
俞珠走下台阶,去牵晋王的手。
二人走到屋中,晋王便拽着俞珠的手腕将人抱到腿上。
情意渐浓时,腕上的镯子叮当作响。
晋王伸手去摸,冰凉的翡翠镯和灼热的肌肤成了两个极端。
再去看,镯子的水头极好。
烛光下就如同在流动一般。
“这镯子倒有些趣味,哪来的?”
俞珠在晋王怀里迷糊,口齿不清。
“是王妃送我的,她人真好。”
晋王捉住她的手,摩挲那对翡翠镯。
“王妃也没什么大错,又送了你这么好的东西,再关着她倒显得本王小气了。”
俞珠已没什么力气,只是本能地恭维晋王。
“您是最大方的。”
晋王吻了吻她的额角,称着镯子又赏了对阳碧绿的耳坠子。
“配起来倒好看。”
孙玲珑一早上起来也得知了王妃解禁的消息。
她忍不住去看俞珠院子的方向。
俞珠,长相不过清秀。家世更是差得没边,人看着也老实,却不知有这样的手段。
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帮了王妃的大忙,还又把晋王拢进了自己的院子。
她不得不多瞧几眼。
早起的风有些凉,秋容为孙玲珑披上外衣。
“主子,你身子还没大好。王爷已免了你的请安,起这么早作甚?”
孙玲珑轻声道:“我睡不着。”
秋容揉了揉眼,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那我去厨房给您叫早膳吧。”
然而孙玲珑也没什么胃口,她想起晋王答应过要带她去骑马,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
大概是赶不上了,不如让给俞侍妾好了。
“叫两碗粥和小菜就行,我没什么胃口。”
秋容诶了声,走上前去,见孙玲珑的目光仍留在俞珠院子的方向。当她对昨夜里俞珠侍寝心里不忿。便安慰道:“您别急,那个俞侍妾蹦跶不了几天。不过是因为王妃禁足,您又病着王爷才去她那。等您好了,还会恩宠不断的。”
孙玲珑转头瞧了眼,心说秋容真是蠢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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