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话说完:“我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该来向你道个歉。”
“你需要道歉的人是我爸。”夏松萝说,“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欺骗我爸这事儿都不正当,起初那几年,我爸被你害得真的很惨。”
虽然是在控诉,但她语气却并没有那么锐利。
该怎么说呢,这都第三周目了,忽然感觉很多恩怨都像是褪了色,变得轻飘飘。
如今,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
夏松萝又说:“至于我,你没什么亏欠的,我可以理解。”
莫守安打量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伪装:“真的么?”
“真的。”夏松萝迎上她的目光。
莫守安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因为徐绯说她看上去温和,实际上很有脾气。
沉默中,夏松萝率先开口:“这样吧,你要实在觉得亏欠我,想要补偿我,等忙完以后,你可以准备二十一份生日礼物,把之前欠我的补回来。哦对,还有每个月的零花钱,一起打我卡上。”
莫守安愣了愣,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
这种量化型的补偿方案,给她内心的局促,找到了一个出口。
说完,她抬头,朝隔壁江航的住处瞥去。
夏松萝心中了然,莫守安刚才在对面楼顶,肯定瞧见她去偷袭江航了。
莫守安眉头一皱,红唇微张。
夏松萝以为,她想对江航这个人发表点意见。
然而,莫守安一个字没提,收回视线,语气轻缓:“回房间去吧,别冻着了,我先走了。”
是个说走就走的性格,旋即转身,快步融入夜色中。
夏松萝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感觉她和爸爸一样,都不太喜欢江航。
她还很会训人,之前在镜像工厂,当着外人的面,能把徐绯这个徒弟训成孙子,一点面子也不留。
刚才忍住没说,应该是觉得没有资格吧。
这一层突如其来的血缘关系,对她二人来说,都太过陌生了。
一时半会儿,谁也没办法进入角色,因此没什么温情,只有充斥着怪异感的尴尬。
天气太冷,夏松萝没琢磨太久,翻回房间。
脖子里还沾着江航的碎发,痒得不行,赶紧去简单冲个澡。
等她换好衣服,再次跑去隔壁,发现江航竟然还在浴室里待着。
夏松萝去敲浴室门:“我连头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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