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不已,可她从未想到他竟无视自己的意愿,强行将自己送给这个只知道虐待女人的人渣败类!她心中不禁涌起层层怒意与惊恐,如今他便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与颜面,日后岂不是更不会在意?望着今日的闹剧,宁阳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悔意。
等宁阳离去,安平王便看着立在檐下的陶无,目光自他伤口处一闪而过,眼底闪过些许怀疑,“你怎么会被宁阳所伤?”他在此处安置了不可被外人知晓的人,今晚他们二人就闹了一通。他生性多疑,实在不能不怀疑陶无的用心。至于宁阳,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没那个胆量背叛自己。除此之外,他对谁都抱有一丝疑心,从未消除。
陶无见状不满地捂着自己的伤口,出声抱怨,“王爷将郡主送去陶无府上,陶无尚且还在安乐窝里,听到下人回禀自然要去拜见一番,谁知宁阳郡主便拿剑指着属下,说属下是淫荡之人,不配近她身旁。”说起这句话时,陶无眼中还有着几丝不甘与怨愤,“郡主金尊玉贵,自是看不上属下这等子浑人,非要寻王爷要个公道,这便闹到此处来了。”
他虽是微微垂首,可对宁阳郡主尊贵的身份显然有些瞧不上。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对宁阳报以恭敬的态度。若是安平王有丝毫爱女之心,此刻定然觉得陶无大胆僭越。可安平王并不这样以为,陶无对宁阳不屑一顾,却对他恭敬万分,他要的就是只供他差遣的爪牙。
安平王心下一松,但仍有些戒心,“但此处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这次本王就饶过你,下次若是再强闯受了苦头,那便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了。”
陶无闻言立刻颔首点头,“陶无明白,只是···”他搓了搓手,语调转而变得谄媚起来,“属下府中的人实在太过腻味,王爷再为陶无寻些新鲜的吧?”
安平王眉宇微拢,还是顺着他的意点点头,“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只是如今也有一件事吩咐你去做。”他压低话音,“如今皇帝对临清王谋反一事始终压下不议,临清王是皇帝身边得力之人,他不死,本王始终难以成事。”
他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就能举兵造反,在此之前,他必须鼓动朝野上下解决了临清王这个碍事的存在。只要临清王一死,狗皇帝就首先失去了部分民心,被他取代指日可待!
吩咐完陶无,安平王正要回屋进行没做完的事情,身后便劲风一闪,空旷的院子忽然多出了一个黑衣人。见到他,安平王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怎么回事?”
一连三日,阿娆都没见到安平王的身影。这个院落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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