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他的血,已经浸湿了囚衣,甚至有几根干草,也被他的鲜血浸红。
而他,躺在干草上,如同死狗一般。
陈清挑了挑眉,扭头看向言琮,言琮神色平静,开口说道:“子正兄放心,咱们镇抚司的人,下手都极有分寸,该死的人,想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不该死的,怎么打也打不死。”
说到这里,言琮低声道:“这些都是手艺活,子正兄在镇抚司待得久了,自然而然就清楚了。”
陈清“啧”了一声,开口笑道:“那还真是手艺活了,哪天我也跟着学一学。”
说完这句话,他上前一步,蹲在了这白堂主面前。
“常四。”
陈清眯了眯眼睛,轻声道:“好受不好受?”
镇抚司的手段,相当有讲究,这会儿这白堂主身上,疼痛钻心,但是却依旧清醒,他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陈清,又闭上了眼睛,声音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甚至还带了哭腔。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啊,我真不知道教主在哪里,真不知道教主在哪里…”
他声音凄惨,可以说是闻者落泪。
但陈清,却对他生不出半点同情心,只是冷冷的说道:“你不说更好,我巴不得你不说。”
“你要是说了,镇抚司很快就会把你正法,倒是便宜了你。”
“你不说,镇抚司的同僚,隔三差五就来讯问讯问你,给你长长记性!”
北方的白莲教,势力庞大,常四这个所谓的堂主,现在看来,应该只是负责给白莲教创造额外收入的一个堂口。
只是北方白莲教的一部分。
现在,常四管理的这个堂口,很快就会被清理干净,剩下来的事情,其实就是看能不能顺着这个堂口的藤蔓,摸到白莲教的核心了。
常四闻言,虽然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但是硬生生挤出来了几滴眼泪,哭的更加伤心了。
陈清站了起来,朝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才扭头看向言琮,问道:“言兄弟,我是镇抚司的新人,你教教我,后面应该怎么做?”
“按照现有的线索,镇抚司已经开始顺藤摸瓜了。”
言琮看着陈清,开口笑道:“子正兄后面要做的事情,头一件事,就是给陛下写一份明晰的奏书,让我父亲递上去。”
“再然后,执行好先前的计划。”
所谓计划,自然是鸠占鹊巢计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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