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庖的嫌疑了。他不经陛下同意,便擅自把局势推到了这个地步,如今这个事情,就是陛下想轻拿轻放,恐怕也不太容易了。”
皇帝挑了挑眉,点头道:“确实有几分这个意思,不过这个罪名,却安不到那家伙的头上。”
这位天子淡淡的说道:“那麒麟服的确是朕赐给他的,先前革职,也不曾收回这身赐服,而且朕听说,他也没有招摇过市,只是在家门口转了一圈。”
“便是拿了他问罪,他也有话说。”
天子眯了眯眼睛,开口笑道:“被革了职,在家里穿一穿朕赐给他的衣裳,也不犯什么法,毕竟谁也没有让这么多人瞧着他。”
王相公低声道:“这正是陈清狡猾的地方,他虽然狠狠往前推了一把,但是却抓不住他的把柄,这样的人…”
“实在是有些恃才傲物了。”
皇帝若有所思,然后开口说道:“老师说的不错,回头朕得让人敲打敲打他。”
“不过,他推的这一把,却很有用处。”
皇帝伸手敲了敲桌子,轻声说道:“如今,杨元甫,谢观二人,俱都已经陷入其中了。”
局势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只要皇帝重拿重放,那陈清罗列出来的那些罪名,哪怕不足以定他的罪,也足以让他下野。
而谢相公那里,只要以陈焕这个点突破,依旧可以抓住他的把柄,将谢观也撵出内阁。
皇帝看向眼前的王相公,开口问道:“老师做好当内阁首辅的准备了吗?”
王相公闻言,认真思索了一番,然后低头苦笑道:“陛下,老臣…恐力有未逮。”
王翰根基太浅。
皇帝亲政以前,他只是教授皇帝学问的师傅,并没有在朝廷里,掌握什么实权,也就是说,他没有很多的门生故吏。
三年前,皇帝亲政之后,把他强行抬进了内阁,但根基的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
如今的王相公,做宰相没有问题,但是要是让他执掌内阁,恐怕还是会左支右绌,手忙脚乱。
皇帝摸了摸下巴,开口说道:“那就再等一等,这一次就顺势拿住杨谢二人,一人一个大把柄。”
王相公微微低头道:“陛下,元甫公的把柄好拿,按照陈清罗列的罪名,让镇抚司一一查实之后,引而不发就是,谢相公的把柄…”
皇帝轻轻敲击着桌子,开口说道:“这个老师就不要问,朕来处理。”
说到这里,皇帝顿了顿,继续说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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