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道:“刚心想时日不多,立马应验了,晦气。”
看了一眼正和北狄少女有说有笑的女子,叹了一口气,翻身下牛。
这时候一直忙碌的女子似乎有感觉,终于抬起头,不施粉黛素面依然纯澈绝美脸庞,只能以不似人间人物来形容她的姿色。
她正是观世音。
年轻人毋庸置疑就是六年来从未回去的李景源最后一魄。
她擦了擦手,缓缓起身,平静道:“要走了?”
李景源叹了一口气道:“是啊,要走了。”
观世音没有挽留,清冷点头,轻描淡写道:“去吧。”
李景源将手里的粗糙羌笛塞入观世音手里,微笑道:“这羌笛就留给你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世间独一无二,你可要好好保留着,说不定哪一天我们还能相遇。”
观世音没有拒绝。
李景源嬉皮笑脸道:“你会想我吗?”
观世音默不作声,不做回答。
李景源无奈耸耸肩。
北狄少女小跑过来,疑惑问道:“菩萨哥哥,你要去哪里?”
李景源嘴角翘了翘,一手指天,一手掐腰,傲然道:“哥哥要去天上了。”
北狄少女呸了一声:“菩萨哥哥,就会胡说八道。”
李景源哈哈大笑,身上北狄布帛衣刹那改换飘逸白袍,最后看了一眼观世音,潇洒一挥手,道了声:“走了!“
李景源拔地而起,一掠如长虹,如仙人归天而去。
北狄少女仰着头,差点仰摔跌倒,张大嘴巴,又揉揉眼睛,拉着观世音的衣袖急切道:“菩萨哥哥真的上天成仙去了。”
观世音望着那离去背影怔怔出神,六年相伴,走遍千山万水,经历风风雨雨,此间记忆似乎在眼前闪烁而过。
他叫她观音,给自己取了菩萨的假名字。
说是日后她成菩萨了,还能记得他。
当他嬉笑着说出那般话的时候,她就料到日后会有一场生离或死别。
北狄少女着急问道:“菩萨哥哥上天成仙了,那观音姐姐怎么办?”
观世音攥紧手中羌笛,展颜一笑,柔声道:“观音菩萨分不开的。”
犹记得李景源在赶路之时自创了一首无规格的打油诗:
观音是观音,菩萨是菩萨。
观音是菩萨,菩萨是观音。
观音镇凶邪,菩萨喜妙峰。
欢喜青囊禅,各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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