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吵嚷着要学武,我实在没法子,只好带他去拜师。
谁想他嫌弃县城中的武师本事不够,跟着学了几天就嚷嚷着离开,要进名宗大派,正巧飞鸿门广招门人,我便带他来这儿试试,看能不能拜入其中。”
少年赵昌明闷声开口:“县城里的武师本来就实力不高,练了一辈子的武还是下三品武者。
我要是跟着他们学肯定学不到好东西,几十年下来也许还超不过他们,那练武还有什么意思?”
下三品的武者,在一县之内其实已算的个人物,尤其是七品武者,任个县尉都够格,决不像赵昌明说的那般不济。
赵昌光无奈道:“你啊,心高气傲,我虽于武道不精,却也知道,练武乃是个水磨工夫,你想一日之内成为高手那是想也不用想!”
赵昌明不以为意,“二兄你连想都不敢想,我却敢想!再说,你难道没听说过镇武卫黄天的事迹吗?
他初次习武,瞬息练出劲,十日入品,一月之内成为七品武者,又半个月成就六品!他能做到,我凭什么做不到?”
见其提到自己,黄天笑了笑。
赵昌光闻言哭笑不得,“你?和黄天比?你也就是今日说说,以后可万万不能对外人说你的狂想,免得被人耻笑。”
“二兄你不信我!”赵昌明不高兴。
“你要我怎么信你,你若真是如黄天那样的天才,家中也不是没有练出劲的护院,你跟着他们学也早就练出劲了。”
“那是……那是他们说的不明白,教的不好!”
见弟弟依旧嘴硬,赵昌光彻底无奈,转头对黄天道:“看小兄弟年纪不大,便独自一人来此地拜师吗?”
黄天笑着道:“我是为飞鸿门而来,不过却不是为了拜师。”
“啊,难道是来做买卖?”
赵昌光上下打量黄天,见他全身上下,除了背上背了一个长盒,再没有多少东西,不像是个做买卖的。
倒是骑的那匹马,与常马相比神骏许多,无论肩高、气势还是马身上虬结的肌肉,都让他这位不懂马的人看出这是一匹宝马。
“也非做买卖,只是来取几样东西。”黄天笑了笑。
赵昌光见黄天不明说,明智地不再追问,只是发愁地回望小弟,“县里的武师说你根骨一般,练不出大成就来,待会儿恐怕是很难拜进飞鸿门的。”
“根骨不足道!”赵昌明只是闷闷地回了一句。
实际上,他说的也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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