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作为主人,自然不会冷落了诸人,不时同这人谈上几句,接着又与另一人聊天叙旧。
在他的引导下,众人都逐渐放开了话头,一边饮酒食肉,一边聊着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黄天也因此从徐教习和刘总教习那儿得知了,先前在飞鸿门想要拜他为师的小少年赵昌明,真个走通了门路,进入了卫学。
并且他在进入卫学后,极其刻苦,日夜勤练,大半个月下来,便成功练出了劲!
而在练出劲后,他也未有得意,反而更加勤奋,每一日他都是最早到校场练习桩功、打磨气血的,下午、晚上也不见他偷懒放松。
同舍武生被他“卷”的实在扛不住了,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般不要命的练功,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要努力!再努力!直到某日我有资格拜入黄佥事门下!”
这一番话在卫学传开后,立刻引来许多武生的嘲笑。
黄天是何许人?
那可是昆云郡千百年才一出的绝世人物!
而你一介根骨平平、悟性不见得多强的普通人,凭什么成为黄天的弟子?
面对一些武生的耻笑,赵昌明根本不作理会,只是更加专心地修炼。
这股劲头让徐教习和刘总教习很是欣赏,二人因此特意在宴会上跟黄天提了一嘴。
黄天轻笑,“有志者,事竟成,且看他是一时冲劲,还是能长久坚持吧。”
若真能长久坚持下去,倒也可以给他个机会……
酒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宾主尽欢。
在酒宴结束后,黄天亲自送众人到门口,并给他们各自送上了一份回礼。
带着礼物,徐教习熏熏然回到家中。
一到家,他儿子便噌的一下跳出来,眼睛放光,“爹,你终于回来了!今日可有什么见闻,宴会热闹吗?”
徐教习把礼物放在桌子上,“热闹?那自然是热闹的!光是我去到清晖园,还没进去,就看到门口堵了几十辆马车,好些人送礼,可他们都进不去,嘿,只能看着我进,你不晓得,那感觉有多奇妙!
至于进去之后,人倒是不多,都是与黄天亲近些的人,像是咱们镇武卫的于宗师啊、白镇抚使啊、夏千户……”
每说出一个名字,少年的眼睛就瞪大一分,陷入无边憧憬,好似去赴会的不是徐教习,而是他一般,
“这东西是?”这时,徐教习的夫人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精致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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