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
见本该带队而来的牛宽余没有出现,许树眸光微闪,却不忙着问,而是和气地引黄天入席。
“请!”
一间雅致的屋子里,许树坐在首位,黄天坐在他左手边,聂昆等人各自落座,奴婢们为众人奉上瓜果酒食。
宴上,许树绝口不提牛宽余的事,只与黄天谈论修行之事,以及说起富宁县的情况。
“钧天镇海尺疑似出世的消息传开后,富宁县里涌入了太多江湖散人和宗门弟子,他们在城中、城外山脉到处搜寻,至今差不多两个月过去,仍一无所获。
所以一些人认为钧天镇海尺出世是假消息,已经离开,也有人认为神兵是真的,但早就被兵主带离了富宁,他们便也离开去其他县、郡搜寻。
虽然走了许多人,现在城中仍有不少江湖人士驻留,不死心地继续在城内城外寻找神兵。”
许树忧虑道,“据我探查,城中还潜入了一些魔教贼人,你须多加小心。”
黄天了然点头。
富宁城中有魔教贼人这回事他早就知道,不仅知道,他还晓得那些魔教贼人的藏身之处在哪儿。
但,现在不急着动手铲除他们,免得打草惊蛇,先等那位阴圣子来了再说,一网成擒才干脆利落。
酒宴结束,许树邀请黄天行至一处安静的厢房,相对而坐。
倒上一杯茶水,许树面色沉凝道:“黄佥事,不知牛同知为何没来,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耽搁了?”
他和牛宽余同在州镇武卫任职,又都是二品武者,故而有些交情,但也仅仅是有一些而已,牛宽余行事向来蛮横霸道,没多少同僚愿意亲近他,许树也不例外。
黄天开口道:“他死了。”
滴答~
举起杯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杯中的茶水洒了两滴落在几案上,发出极轻的声响。
许树心惊之下,哪里还有喝茶的心思了,将杯子放下,腰背挺直稍微前倾,沉声问:“何人杀的?”
“我杀的。”
气氛霎时安静。
许树眼神错愕,“你、你杀的?”
震惊、诧异、怀疑……种种情绪生出,他看着一脸平静的黄天,身子下意识向后仰了一点,同时肌肉绷紧,暗暗调动体内的真气,防范黄天对他忽然出手。
轻吸了口气,许树缓缓道:“能请黄佥事为我分说是何原因吗?”
黄天没有在意他的警惕,不慌不忙地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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