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没忍住轻笑起来，“我说呢，本地妖怎么会对我动手。”
黄皮子：坏了！
这人类，难道来头很大？
舒姣也没理它，让纸人拎着它，慢慢悠悠晃回了纸扎铺。
路上遇到熟妖熟诡，还得打声招呼。
“舒老板晚上好啊。”
“舒老板晚上好，你这是去？”
“晚上好，”
舒姣挥了挥手，忽视那俩抓着人类玩的诡异，“我准备开几家分店，到时候各位来捧捧场啊。”
开什么？
分店？！
诡异手上一松，“啪”一下就把人类甩开了，谄媚笑着凑到舒姣跟前，“舒老板，嘿嘿嘿~您在哪儿开分店啊？我先过去守着。”
要不然，指定抢不过那群大佬。
舒姣原也没想瞒着，就把地址告诉了它。
诡异拔腿就跑。
跑了两步扭过头来，“舒老板，那个，安息香还有吗？您是不知道，我这几个白天，是真的一点儿都睡不着啊！”
“我太难了。”
“一群人类来吵我就算了，还都是穷鬼，身上一张纸钱都没有……”
“呜呜呜——”
“我已经好久没吸到安息香了，舒老板，我加钱换行吗？”
舒姣瞅着哭得一把血泪一把烂肉的诡异，默默闭了闭眼，然后轻点点头，“行了行了，你别哭了，我手上就剩两支……”
“我全要！”
“行。”
舒姣伸手掏出两支安息香，“你拿去吧。”
她制的安息香，对诡异有很强的安抚作用，能让它们疯狂涌动的怨气平静，让它们感受到温暖和安宁。
对诡异的吸引力极高。
或者说，怨气越重的诡异，就会越喜欢。无关其它，是一种本能的追求。
诡异拎着安息香就走了，压根没管摔在地上的人类。
它得回去好好睡一觉。
舒姣拎着黄皮子也回去了。
起初很吵的黄皮子，在看到安息香的时候，就安静了不少。
回到纸扎铺，一看到那流水线制造的纸钱时，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尤其当舒姣点燃一支请神香之后，黄皮子彻底安静了。
它化作原型，爪子勾住舒姣，真情实意的喊了句，“老板，请尽情吩咐您勤勤恳恳的员工吧。”
它愿意在制钞厂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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