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大哥,大嫂,你们好,我是齐翀,宁宁的对象。”齐翀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张嘴就是雷霆暴击。
这是他媳妇教的。
赵家人的脸同一时间变得狰狞扭曲,啊啊啊!这个人!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们瞥了眼赵希宁,看到她警告的眼神,又同一时间收起了自己的狰狞,恢复了僵硬微笑状态。
“嗯。”大家都咬着牙应了一声。
几声呼哧呼哧的大喘气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就好像刚才的挣扎、暴怒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齐翀再一次对赵希宁的威慑力叹为观止。
赵西林深吸一口气,跟齐翀说:“快坐。路这么远,累了吧?”
“还行。”
齐翀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宁宁说,不要买烟酒。我只能看着买了些营养品。”
赵晓耕和赵希林之前都爱抽烟,没事就爱整两盅,马淑琴和李小溪非但不劝,还很积极主动地成全。这时候的人对吸烟喝酒的危害还没什么清晰认知,反倒是觉得这就是爷们该干的事。
有时候赵晓耕和赵希林想不起来喝酒,她们俩还会主动提起来、劝着喝,“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口味啊,再给你们弄个下酒菜?喝两盅。”
俩人随时关注着家里的烟酒消耗,只要没了,就想办法淘换烟酒票,给他们买回来备着。在她们俩看来,这是关心和爱。
时代局限和认知局限无处不在。
上次赵希宁回来发脾气,其中一点就是要求他们戒烟戒酒,俩人答应得好好的。
听齐翀这么一说,赵西林赶紧道:“这样好这样好,我们现在不抽烟也不喝酒。不用买。什么都不用买。”
“对对对,不抽也不喝。”
赵晓耕一边附和儿子的话一边拍打自己的衣服,试图把上面残留的味道散尽,“此地无银三百两”算是让他玩明白了。
齐翀和赵希宁憋笑憋的脸都扭曲了。
赵晓耕一看赵希宁的表情,还以为她是气的,不打自招道:“我一开始两天没抽,但是我实在太难受了,后来一天抽半根。真的,你看。”
他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半根烟,“这是我昨天抽的,还剩半根呢。我今天不抽了,再过几天,我肯定就戒了。”
赵希宁小脸一板,眼一横,“过两天就戒?”
“戒!一定戒!”
马淑琴说:“今天女婿头一天上门,咱别说这个了。快喝杯茶,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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