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
温辞微微仰头望着江听白。
他的眼尾泛着一层薄红,柔软的发丝垂落在肩头,里衣的领口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这副模样当真是惹人怜惜极了。
温辞没有错过江听白滚动的喉结,
他勾起唇角,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江听白的喉结上。
“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最近觉得有些乏力,总是困倦,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温辞说着靠在江听白的怀中又是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怎么了,思来想去最近我也没有碰过什么别的东西……或许真的只是太困了吧。”
温辞漫不经心的话,却犹如一块块巨石重重砸在了江听白的心头,将他的心砸得血肉模糊。
江听白瞬间身体僵硬,一股寒意直窜上心头令他浑身发凉。
温辞怎么可能没有碰过什么东西呢?
曾经温辞从未出现过这样嗜睡的情况。
唯有如今,唯有喝了他的血……
温辞因他起了情绪波动,又对他一遍又一遍许下了永不离开的承诺,还喝了他的血……
江听白在巫蛊之术上的确有天赋,从古至今巫蛊一脉天赋出众者极多,也不乏有过别样心思的人,想要将蛊灵炼为自己的本命蛊。
可他们都失败了,只留下了失败后的手册。
然而就在这些手册当中,江听白仍然找到了能够让蛊灵成为本命蛊的法子。
不过不同于其他人强行炼制的手段。
他要用的法子是以身饲蛊。
他不想让温辞沦为失去意识任人操控摆弄的蛊虫。
他只是,他只是想让温辞离不开他……
江听白眼神越发的慌乱。
此刻的他已经确定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自己,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翻看那些手册,想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可温辞靠在他的怀中让他身体无法动弹,更让他不敢表露出任何异常。
生怕温辞知道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后,便会毫不犹豫的离他而去。
江听白心中的痛苦和焦急交织着,浑身都克制不住发抖。
偏偏在这时温辞还握住了他的手,担忧的声音将他从思绪当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发抖?身体不舒服吗?”
“义父……义父……如果我做错了事……如果我做了错事,义父会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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