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内,是可以迁走。
可普通军卒的家眷可就走不了,再说,军官普遍比较富庶些,就是到了河中照样可以起宅子,而普通军卒,虽然比百姓农夫要过的好,可也没好到能随便搬家,再随便购置宅院的地步。
因此,此时伏击的军卒,大部分家眷都还在陕州城中。
“黄将军都降了,那我等的家眷不都在幽州军的手中!”
“肃静!不准喧哗!”王拱身边的亲兵拔出长刀,对着一个大声说话的士兵怒目而视道。
然而,这一次,威胁失效了,唐末军头和士兵的关系,是复杂的而又多变,平日里,军将位高权重,可到了关键时刻,如果军队暴动,别说是普通军将了,便是一镇节度使,照样也不顶用。
因此,在威胁的话一出口,那士兵猛的抽出刀来,同时,在这名士兵的身边,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
王拱强压怒气,冷冷说道:“伏击就算失败又如何,我父仍率大军于晋州,不日便将回返,况且,陇西郡王亦率十万虎狼之师,向元振在陕州,绝不长久!”
“长不长久老子不知道,老子就知道,再跟着你,大伙今天就得死在这山林里!”
说到这,这名军卒大吼一声,道:“某叫梁德,愿意回家与妻儿团聚的弟兄们,随我走!”
“走!回家!”
“打的鸟仗,走了!”
大批的军卒,纷纷鼓噪而起,人皆有从众之心,刚开始只有几十上百人,到后面,人数越来越多,以至于一些中层军将都被普通军卒所裹挟。
到了这个时候,伏击已经成了笑话,王拱忽然恶狠狠的看着严邺,都怪这厮,若不是他这狗屁建议,说不定他就能靠着陕州坚城,一直守到父帅和李克用到来。
现在一切都已成空,王拱可以想象到,等父帅回师后,对自己又会是多么的失望,王瑶又会在心里,如何的嘲笑自己。
“大……大帅……”严邺有些结巴的说道。
“狗贼!”王拱气的的当即要提刀上前。
严邺见状,吓的是屁滚尿流,当即趁乱,头也不回的朝着山谷外逃去。
这人,真是翻脸不认人,采纳建议的时候称呼自己是先生,计谋失败了,就骂自己是狗贼。
古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因为一次败仗就要杀了自己,那将来谁敢替他效命。
“大帅,快走吧!”一名忠心的亲兵死死拉住王拱的手臂,阻拦王拱要追杀严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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