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进,贼子!朱珍,背主之贼!”
陈从进的毒计,可真够狠的,还没打,自己得先砍一个校尉,而且,胡真其实也不敢真的大规模查,他怕全军上下,人人自危,以至于军心动荡!
斩杀朱思绍,一方面是自己太过生气,另一方面,也是胡真心里头,打着震慑诸将的心思。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城中的将领们便一个接一个地来到帅府,朱思绍的死讯已经传开了。
“大帅!末将绝无反意!此乃陈从进的离间计,请将军明察!”
“大帅,末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与朱珍那厮势不两立!”
“大帅,末将有罪,因为心中有惧,在收到信的当天,就已经将信烧毁了!”
诸多军将,各带着亲兵,神色慌张地前来“自证清白”。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一点嫌疑都可能是致命的,胡真生性多疑,诸将惊惧,担忧朱思绍的死,只是一场开头。
胡真看着下面这些将领们,心中一片冰凉,这群人,肯定是心中有鬼,没鬼的话,为何要带亲兵,还是披甲执锐的前来自证清白的。
这是自证清白,还是过来向自己示威的。
胡真强压着怒火,只能一一安抚道:“诸位兄弟,不必担忧,朱思绍心怀不轨,意图内外联络,所以,才被某以军法处置。”
众将听后,连连附和,只是依然没人上交书信,便是说自己已经把信烧了的,也只有一人。
什么叫人心隔肚皮,到了现在,滑州城军将之间,其互相起疑,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就在朱思绍被杀后,沈良也从缉事都埋在滑州军中的一伍长口中得知。
这伍长其实都已经好几年没和缉事都联络了,他卧底都从一小卒,卧到了伍长之职,要不是有人来信找他,他差点都以为以前的日子,是一场梦。
沈良得知朱思绍被杀,当即知道,离间计已经奏效了,守城,虽名为守城,但实则上,守的却是人心。
只有上下同心,才能坚守城池,便如当年的赵犨守陈州,可要是人心不在,便是再坚固的城池,也难以持久。
在这一刻,沈良心中有所明悟,大王征伐天下至此,其间虽有不顺遂之处,但是其势却愈发强盛,这是否又代表,大王天命加身,万事皆顺乎!
沈良如今被困在滑州城中,不过,沈良并不打算就这么缩在酒楼中,一直等大军攻入城中。
因为沈良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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