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镇居民们都泪流满面,一旁送行的吴大娘对迎面经过的蔡文姬嚎啕哭喊一句:“蔡文姬,多保重,巴东对不起你!”
也许是吴大娘的这一句嚎啕哭喊意外触动在场所有观众的心弦,旁边送别的郭威/何洛寄/赵小龙/韩湘子/布吉依母/一壶油的娘/涅槃戏班乐器老师傅们/镜族人都情不自禁落泪,每个人都良知触动发现自己内心都埋藏或多或少的罪孽和伤感,尤其是背叛铁匠刘悟透的镜族亲戚们,愧疚的每个人都发现自己在时代的洪流中是多么渺小,弄虚作假明哲保身。
“蔡文姬!多保重!…”
“蔡文姬!多保重!…”
无数的哭泣问候包围渐渐离去的蔡文姬,也许是无数的心灵在赎罪。
这种良知发现的伤感开始从两旁迅速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在贫穷疾苦,在重病缠身,在委屈含冤,在怀才不遇,在弄虚作假,在含沙映射,在冬天凛冽的寒风中,在9万人灵魂深处蔓延。
每个人都滴下泪珠,都想挽留‘天籁之音三生有幸’的蔡文姬,几万人开始像吴大娘一样嚎啕哭喊。
蔡文姬一路没有吭声,她只是向两旁问候她的送行人微笑点头,在这最后的一百米路上,她不用自己最擅长的声音来表达,保持沉默,不能有意外,快艇近在咫尺。
此时,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越来越惨的哭泣声希望蔡文姬走得越慢越好,再多看一眼她的音容犹存,百米相送变成十里相送。
9万人也跟随她来到瓦罐码头相送,哭河长提上挤满手抹眼角的巴东乡亲父老,眼睁睁看着蔡文姬登上海来的快艇。
哭河即使官方改名叫哭河,老百姓几千年来还是叫它哭河。
焰花灿烂,繁星璀璨,歌声余音绕梁,都比不上触动人性的情感共鸣。
愧疚铁匠刘家的牛角镇镜族人们终于忍不住了,他们和一壶油一家人都矗立在码头的石阶哭泣,去年年底在此送走了挺身而出的铁匠刘家,今年第一天又要送走余音绕梁的蔡文姬,企业家离开了,艺术家也要离开了。
站在快艇船头的李四树看着岸边乌泱乌泱的人群,怎么也没想到,去年送别岳父刘悟透的人群只有六七千左右,何洛寄没有来。
今年这个傍晚,在同样一个地方,送别蔡文姬的人却有八九万,何洛寄也来了,而且他哭了。
蔡文姬登上了去上海的快艇,当她的脚踏上快艇甲板的那一霎那,她又转身回头望向码头岸边啼哭的9万巴东父老乡亲们,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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