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通了,也笑了起来:“先生实在高瞻远瞩,这下子清查藩王属地的理由也变得正当起来,只等所有藩王入了京,朕便可以一起见一见了。”
王学洲也笑了起来:“咱们不过将计就计罢了!管他真假,入了京的就是真的!臣问了世子,他的两个弟弟和子侄都是真的,只不过人不全罢了!不过对我们来说不重要。为了免生事端,灵堂那边得走一趟,和他们说清楚厉害才好。”
“那先生代朕走一趟吧!”
王学洲欣然代劳。
等他走了,萧昱照看着郑广才开口道:“朝恩的身体如何了?还没好么?”
郑广才心中一凉。
这段时间他争取样样做到最好,也不让下面的人开口提朝恩,让陛下想不起人来,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他讪讪开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行动还有些许的不便····”
萧昱照皱眉:“去将郝太医叫来。”
都这么久了行动还有不便?
莫不是落下了病根儿?
太监休息的区域,一间开阔的院子中,朝恩阴冷着脸正坐在那里。
两个小黄门正被四个健壮的太监按在条凳上打板子。
那两个小太监哭的凄惨:“爷爷,小的错了!是郑爷爷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按照他说的给爷爷的药减量,他就要将我们弄去慎刑司让我们刷一辈子马桶啊!”
“到时候我们就再也见不到爷爷了,万一他给爷爷换两个不听话的小子,害了爷爷可怎么办?”
“爷爷饶命啊!”
朝恩冷嘲一笑:“可怜见的,年纪轻轻刷一辈子尿桶怎么行?给咱家打!打死拉去乱葬岗埋喽!省的刷尿桶了。”
他真是气的不行。
生病以来他积极治病,吃药十分配合。
按理来说应该早就好了。
可偏偏迟迟不见好,站久了腰上、背上就痛。
他起了疑心就悄悄观察,果然发现伺候他的两个小太监有些不对劲儿。
郑广才这个老货为了上位居然动了他的药!
简直岂有此理!
听了他的话,那四个健壮的太监下手十分狠辣,不过两板子下去,人已经魂归西天了。
朝恩厌恶的捏捏鼻子:“拉出去扔了,来个人背咱家去弘德殿见陛下!”
······
王学洲去灵堂转了一圈,只是简单的说了说目前的局势,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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