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先欺负了人再说。
至于以后怎么从这死局里脱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再想办法。
“晚晚?你发什么呆呢?”黄初晴见她半天不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更急了,“你该不会是中邪了吧?不行,我得叫我阿婆给你看看!”
黄初晴的阿婆已经九十多岁了,满头银发,平日里总爱坐在自家门槛上晒太阳,嘴里念念有词地算些小卦,村里不少人都信她。
在黄初晴看来,江辞晚要是还正常,绝对不可能做出跟程刻交往的这种蠢事。
“我没事。”江辞晚连忙拉回她的手,哭笑不得地开口,“你别瞎想,我就是觉得他人挺好的。”
“好在哪啊?”黄初晴追着问,完全不解。
“图他腿瘸?还是图他是个瞎子?我跟你说,我前两天路过他住的那屋子,院子里乱糟糟的,估计他自己都顾不上收拾。
我看啊,他说不定就跟桥边那个乞丐一样,好多天不洗澡,身上全是臭味!毕竟他身体这样不方便,洗澡也费劲……”
黄初晴的话越说越多,已经开始把程刻当成一个不讲卫生的邋遢鬼。
“哎呀,你别胡说了……人家可比你干净多了,他有洁癖,一天要洗好几次澡呢。”
“啊?你怎么知道的?”黄初晴一脸好奇地盯着她。
江辞晚随口胡诌道:“我给他洗过啊!”
这话一出,黄初晴彻底不说话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她呆呆地看了江辞晚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你们进展这么快?”
江辞晚没接话,含糊地笑了笑。
两人站在树下僵持着。
黄初晴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眼神慌乱地往不远处瞥了一眼。
她用胳膊肘碰了碰江辞晚,伸手指着旁边那堵矮墙的方向。
江辞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墙角的阴影里,立着一个清瘦的身影。
是程刻。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套装,身形挺拔,哪怕腿脚不便,站在那里也透着一股与这乡村格格不入的清冷气质。
阳光照不到他站的地方,只能隐约看到他侧脸的轮廓。
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尽管闭着眼睛,也能看出他俊朗的模样。
他手里握着一根木质的拐杖,杖尖抵在地面上,微微用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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