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重重磨难,若是一般的闺阁小姐,恐怕早就死了不知有多少次。
也就是她足够‘离经叛道’,方才一次次逃生,还利用陶氏不知她还活着的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查得血衣这一证物。
想到先前对她的指责,陆承德的心底不由闪过几分羞愧,并暗自决定,回头得找机会向她赔个礼才行。
韦明远却并无这般触动,他其实早猜到了陶令仪收买张阿荆的原因,故意那般问,不过是想得一个确认,却没有料到陶令仪气性那般大!
他虽无官无职,也出身望族,年纪还比她父亲要大,自问还担得起她一声伯父!
可她不仅毫无礼数,还当着这么多人,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顶撞,真是欠管教!
他对陶令仪本就不喜,眼下自然更加不喜。
只单单向着谢临舟赔了礼后,韦明远冷着脸,自顾自地往下说道:“那两个拦路的人,虽穿着黑衣,覆着黑巾,但其中一人左脸眉毛上方,长有一个刺瘊。因为太过扎眼,张家郎记得很是清楚。”
萧直方对他只给谢临舟赔礼,本还心存反感,一听他后面的话,当即朝着崔述看去。
不等崔述说话,他又脱口道:“郑守墨身后那个家丁!”
见其余几人都看向他,萧直方道:“昨夜我们跟着赵大人和陶夫人到长史官舍,准备抓捕郑大人的时候,曾见过此人,此人当时就站在郑守墨身后!”
杨玄略点一点头,跟着补充:“那刺瘊确实扎眼。”
“深甫兄、允恭兄可否说得详细一些?”韦明远追问。
萧直方下意识拒绝:“没必要吧?”他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怎么没有必要?”韦明远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隐隐瞥一眼屏风方向,冷笑道,“阻拦张阿荆前来江州府报官的那两人,若非我盘问得仔细,如何得知其中一人左脸眉毛上方,长有一个刺瘊?”
不过是仗着身份优势,方查得几条线索,就不知天高地厚,今日非要叫她好好看看,什么才叫查案!
听出他是在挤兑陶令仪,萧直方心中顿时一阵不喜,明明是他质疑陶令仪在先,如今还要这样咄咄逼人,心胸未免太过狭隘!
知道他也是个硬脾气,怕他出口再说出让韦明远下不来台的话,杨玄略赶忙打圆场道:“文晦兄说得有理,允恭兄一心扑在抓捕郑大人身上,注意得不多,还是由我来讲吧。”
韦明远瞧着萧直方不满的脸色,又是一声冷笑:“那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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