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张榜那刻起就已经成为过去了。
接下来的才是关键。
如果不能金榜题名,那一切都是空谈。
这就需再等三年了。
“子和,这次你来虞都,按理说盘缠不该拿如此少啊?”在寒风呼啸下,一名同伴缩着脖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探头对焦骏宗说道。
“是啊子和。”
另一人听后紧随其后,“凭你在这届道试所取名次,抛开那些想跟你定亲的不谈,还不说府里县里的赏赐了,想与你结份善缘的不少,就我知晓的,给焦家村修路架桥,甚至修水渠的都有十几号吧?”
“这些拿在手太烫手。”
焦骏宗听后,神情有些怅然,“所谓的善缘,这些难道是免费的?”
这话一出,叫骆广毅他们露出各异神色。
显然他们对这些是了解的。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
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不然凭什么人家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上你了?
这不就是看上你身上的机会了?
几十到上百不等,这对人家来讲是九牛一毛,甚至连一次风花雪月都不够,可这对于他们来讲却是一笔巨财。
读书读的越多,特别是一路参加县,府,道诸试,这期间所经历的,所见识的,让他们无不清晰感受到差距。
甚至有些差距,在他们内心深处是绝望的。
你奋起一生追求的,可能就只是人的起点。
“是啊,拿起来太烫手了。”
骆广毅带有感触,似笑非笑起来,“我这次不过才考进前百,还是最靠后的,即便是这样,都有一些人来村上了。”
“甚至在道城,被稀里糊涂抢去定的婚,都因为几句话,就让人主动来退了,还赔上了厚礼,呵呵……”
见骆广毅如此,焦骏宗心中暗叹口气。
对这位好友的经历,他是清楚的。
而不为所知的,其之所以打算提前赶来虞都,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带着这位好友一起。
跟先前的洒脱比起来,如今骆广毅要变得沉默不少。
“对于我等来讲,走到今日不容易。”
焦骏宗收敛心神,语气低沉道:“启蒙,进修,游学,这一晃就是十余载,其中的艰辛,苦楚,唯有我等自己最是清楚。”
“在道试中取得名次,对我等来讲,是拿到了前来虞都参加会试的机会,但对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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