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两个词,这句看似礼貌的开场白,背后却隐藏着极其狡猾的潜台词:这只熊,是你们加拿大的熊。它现在出问题了,你们作为源头,也有一定的责任。
他开始为自己的机构撇清关系:“我们的团队,提供了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疗设备,最科学的营养配给和最专业的行为观察。所有的生理指标都显示,我们的工作不存在任何纰漏。”
他话锋一转,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所以,我们专家委员会在排除了所有外部因素后,不得不将问题的根源,指向了十二月被发现时,就已经存在的原生家庭创伤。”
“一只被母亲主动遗弃的幼崽,其本身可能就存在着某些我们目前科学水平尚无法检测的,先天的心理缺陷。我们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
他摊了摊手,将问题的皮球,以一种我们尽力了,但奈何孩子底子太差的姿态,轻飘飘地踢向了加拿大代表。
然而,伊莎贝拉·勒克莱尔,这位在渥太华的政治圈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女性,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冰冷。
声音同样冷淡,但每一个字都像法律条文一样精准:“费舍尔主任,您提到的遗憾,我们收到了,但您似乎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法律事实。”
她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地推到了桌子中央。
“根据我们双方在联合国框架下,共同签署的《濒危野生动物跨境救助及权责转移谅解备忘录》,第三章,第七款,B项。”
她甚至不需要看文件,就能准确地背出条款。
“自十二月由加拿大方面正式移交给贵中心的那一刻起,其全部的,无条件的临时监护权、研究权和日常管理权,以及由此产生的全部责任,都已一并转移。”
她的声音微微提高:“费舍尔主任,这意味着,无论这只幼崽存在什么样的先天缺陷或原生创伤,如何评估应对并解决这些问题,都已经是贵中心无可推卸的合同责任。”
“我们加拿大方面,相信你们的专业性,才将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托付给你们。但我们更关心结果。现在的结果,似乎并不尽如人意。”
这番话,如同一记精准无伦的回旋踢,将那个皮球不仅踢了回来,甚至还带着更强大的力量,狠狠地砸回了费舍尔的脸上。
费舍尔主任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有些难看。
而一旁的国际动物保护基金会的观察员,马克·詹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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